庄汉抡剑杀出:“裁云山宁源派庄汉是也,林晓东,速来受死!” 林晓东仗剑相迎,战未五合,划破庄汉衣袖。 庄汉见远不能敌,收剑回身走了。 江寻纵身而出:“宁源派江寻,要来会你!” 林晓东举剑来迎,战十数合,刺伤江寻手臂。 江寻手掩伤处,撤回去了。 姚初飞身来取:“吾宁源派姚初,再来会你!” 林晓东挥剑复战,斗约二十合,把剑架在了姚初脖子上。 姚初举起两手,倒退回去。 陈汉飞身杀来:“宁源派首徒陈汉,亲来会你!” 林晓东再战陈汉,有二十余合。 陈汉不能取胜,收剑走了。 邵元桂道:“从未见过有这等剑法,你究竟从何处来,谁人传你这等本领?” 林晓东看一眼本心剑:“林某的剑乃是自创,从心而发,随心所欲。” 邵元桂道:“闻所未闻。”逸云剑出鞘劈来。 林晓东手中剑相架隔,战三十合,一剑抵在邵元桂前心。 邵元桂低头看一眼,冷面道:“你有这等本领,为何要来高良县?” 林晓东收剑入鞘:“当然是为了惩奸除恶。” 邵元桂冷哼:“你树敌无数,在我高良县走不远。”和方然致带弟子走了。 却说徐成路,给齐清报仇不成,在山上思索数日,终有一计,唤来姜衡。 姜衡进门来,拱手一礼:“老师有何吩咐?” 徐成路道:“你随我去上平山。” 姜衡领命,和徐成路来到了上平山道参派。 掌门任妙丞、首徒钱子勇出迎。 任妙丞皮笑肉不笑,拱手一礼:“原来是徐掌门前来,真是稀客。” 徐成路道:“多日未来走动,今日特来探望。” 任妙丞伸手道:“徐掌门请。” 几人去了厅中,徐成路问道:“任掌门近日可好?” 任妙丞一笑:“近日所有高良县门派,怕是都不算太好。” 徐成路点头:“任掌门所言极是。” 任妙丞蔑笑:“想我高良县,平日内斗不休,如今来了外人,却无能为力,真是可笑。” 徐成路道:“实不相瞒,徐某今日前来,就是为了林晓东。” 任妙丞问道:“徐掌门,和此人交过手了?” 徐成路点头:“林晓东杀了我师弟,我如何能善罢甘休,可惜本事不济,师徒齐上阵,也伤不得林晓东分毫。” 任妙丞惊道:“林晓东有如此手段?” 徐成路一叹:“在高良县四十年,未见过这等人物。” 任妙丞道:“如此说来,我高良县遇上了大麻烦。可是,有这等本领的人,为何来此荒僻处?” 徐成路摇头:“此人说话颠三倒四,半真半假,无人知他底细。” 任妙丞道:“我高良县高手如云,就没人能对付得了他?” 徐成路道:“咱们高良县门派本事都用在了自相残杀,如今只有任掌门出手,才能对付此人了。” 任妙丞一阵阴笑:“任某胜不得此人。” 徐成路道:“任掌门若不出手,难道任由这般人物在咱们高良县为所欲为?” 任妙丞道:“我倒可以一试,只不过……” 徐成路道:“任掌门有什么疑虑请讲。” 任妙丞道:“徐掌门,你自知我生平所愿。” 徐成路闻言仰面:“我助任掌门得了白君丽,任掌门助我给师弟报仇,如何?” 任妙丞一阵阴笑:“就依徐掌门所言!” 徐成路行礼道谢,返还山门。 黄昏时分,茂兴山藏素派,于琳怡匆匆返还,去见白君丽。 白君丽在房中静坐,见是于琳怡,道:“你回来了。” 于琳怡道:“老师,弟子查到,徐成路去见任妙丞了。” 白君丽闻言,缓缓坐直了身子,眨了眨眼:“莫非是要对付林晓东?” 于琳怡道:“任妙丞岂会平白无故帮徐成路,我看,此事对咱们藏素派不利。” 白君丽点头:“你随我去安清村。” 于琳怡掩面轻笑,随白君丽骑马下山,来到安清村,夜色已深,银月挂梢。 林晓东出门来迎,拱手一礼:“白掌门,于姑娘。” 白君丽笑道:“怎么不唤两位姑娘了?” 林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