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道:“我那边有地方闹了疟疾,想请夫人开个药方。” 温芸眉道:“那得见过了才知道。” 林晓东伸手:“夫人有请。” 两人返还种种光明幢世界,驾云飘在都梁上空。 温芸眉往下看了一会,写了一张方子交给林晓东。 林晓东拱手一笑:“多谢娘子。” 温芸眉揽过林晓东的腰,头埋在他胸口依偎一会,回素纯宫去了。 夜里,都梁落松山昌贤洞,林晓东从天而降:“孽障,快出来!” 昌贤洞崔铭、庞山、袁宝翰、季振海、江楚闻声杀出。 庞山喝问:“什么人?” 林晓东道:“历州陆浑县玉楼山济全观林晓东。” 庞山闻言大怒:“历州道人,来我都梁何事?” 林晓东问道:“城中疟疾,可是你们招来?” 庞山答言:“是又如何?我道兄新祭了一件法宝,试试威力而已!” 林晓东冷面:“会死人的。” 庞山狞笑:“当然,比如你今晚就要死。” 江楚抡剑杀出:“落松山昌贤洞江楚是也!” 林晓东仗剑招架,来战江楚,双剑并举,往来冲突,有一十五合。 江楚不敌,后撤一步,把太始骨镜祭起,向林晓东前心照来一束红光。 林晓东挺身,顶上现出宝香云,一丈高云光,重重宝幢伞盖莲花,层层叠叠,把太始骨镜所放红光挡住。 江楚惊问:“你究竟何人,有这等变化?” 林晓东拂袖:“林某游方道人而已,今日要来接引你等,生一个好去处!” 江楚把剑收起,撤回去了。 季振海飞身上来:“昌贤洞季振海,再来会你!” 林晓东再战季振海,双剑相交,腾挪周旋,有二十回合。新船说 季振海招架不住,一拂袖,把毒龙玉钟祭起,喷来一道黑烟。 林晓东立着不动,黑烟罩来,哪能盖住宝香云。 季振海咧嘴吸气,见不好了,跳出战圈。 袁宝翰挺身杀出:“孤身来我落松山,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林晓东举剑招架,战袁宝翰十合,掩一剑撤去。 袁宝翰举剑来追,抬手便砍。 林晓东回身拂袖,袁宝翰一剑砍在袖子上,却好似一堵墙一般,被震退三步。 袁宝翰一愣,怀中拿来守天环丢起。 守天环放着金光,骨碌碌,往林晓东顶上落来。 林晓东将身一抖,宝香云中开出层层伞盖,莲华千朵,守天环哪落得下来? 袁宝翰看花了眼,把守天环收起,收剑撤去。 庞山抡剑杀来:“你这恶道,修的何等道法,怎么从未见过?” 林晓东道:“林某道法,吾来之前,此方天地,从未曾有。” 庞山一喝:“好大口气!”一剑劈来。 林晓东手中剑相架隔,同庞山杀有五合,回身便走。 庞山袖底拿来移星钟一拍,向林晓东放来一束星光。 林晓东手指一甩,穿云针飞去,叮一声响,将星光击散。 庞山万万不敢相信,星宿之力,被林晓东一根针轻松破去,惊问道:“这是何等手段?” 林晓东道:“大道大道,皆在细微之处!” 庞山倒退回去,未敢再战。 崔铭掣剑杀来:“昌贤洞崔铭是也,今日再拿你来试试布瘟剑法力!” 林晓东转战崔铭,未等三合,掩一剑撤去。 崔铭一招手,背上布瘟剑出鞘,悬于顶上,通体炽红,剑尖指向林晓东,放来一束红光。 林晓东一拂袖,宝香云垂下莲华无数,被红光一照,落下几朵。 崔铭仰面一笑:“你也不过如此法力!”伸手一指,布瘟剑复放红光,落下更多莲华。 林晓东见状,把宝香云收起,顶上现出清静珠,透明无色,牛眼大小。 崔铭见了,再放红光照去。 清静珠被红光照到,纹丝不动。 崔铭探头张口,不解问道:“为何如此?” 林晓东道:“此珠本无所有,怎会染了瘟气?” 崔铭把剑收起,回身逃命。 林晓东手指一弹,穿云针飞去,正中崔铭后心,打死了。 庞山几人同声惊呼:“道兄!”一齐向林晓东杀来。 林晓东拂袖,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