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道:“不是我,是一位公子,不知怎么丢了元阳,我问过温夫人、重湘真人、莹华真人,都束手无策,只好来找你这上界神仙。” 云依仙子点头:“那你却来对地方,上界神仙,不就是天生的先天之体?” 林晓东喜道:“这么说夫人有办法?”???.biQuPai. 云依仙子点头:“你随我来。” 林晓东随着云依仙子去了丹房。 云依仙子拿过一个盒子来:“此是芝草丹,吃一颗便好了。” 林晓东道:“上界道法,确实比下界高妙。” 云依仙子道:“你既然来了,晚上来我这吧。” 林晓东一点头,不见了。 回到马家,马从声、黄静云来接。 黄静云问道:“林道长可取了药来了?” 林晓东把丹药交给黄静云,道:“用水研开,喂公子服下。” 黄静云拿了丹药,给马先吃了,不到一刻钟,人便清醒了过来。 黄静云捂住口落下了泪:“好了,好了,我儿子好了!” 马从声激动道:“太谢谢你了林道长!” 黄静云坐在床边,拉起马先的手,指着林晓东道:“是这位林道长救了你的命。” 马先点头:“多谢林道长。” 林晓东问道:“你这两天见过什么生人没有?” 马先摇头:“没见过什么人啊。” 林晓东又问:“那你这两天都做了什么事情?” 马先眨了眨眼:“我就剃了个头发。” 林晓东点头:“在哪剃的?” 马先道:“就巷子口的乔记剃头铺。” 林晓东问道:“这家剃头铺开多长时间了?” 黄静云望向马从声:“也没几个月,不到半年。” 林晓东问马先:“你以前去过没有?” 马先摇头。 林晓东道:“你以后别去了。” 马从声怒道:“是他害我儿子?” 林晓东道:“得去看看才能知道,我便告辞了。” 马从声道:“林道长别急着走,还没设宴答谢。” 林晓东道:“不必了,我去这个乔记剃头铺看看。”告辞走人。 乔记剃头铺就是巷子口第一家,支着白色帐篷,挂着半新不旧的招牌。 剃头师傅乔奎年纪和林晓东相仿,平日沉默寡言,客人不多。 林晓东来到帐篷下道:“师傅,剃头。” 乔奎出来,见林晓东是个道人,笑道:“道长别开玩笑了,您都是扎髻的,不用剃头。” 林晓东道:“扎髻也要剃。” 乔奎点头:“那道长想要剪成什么样的?” 林晓东道:“剪到发髻能扎得下。” 乔奎搬了把椅子来:“那道长请坐。” 林晓东坐下,乔奎解开他发髻,手拿一把明晃晃的剃刀,抓过一把头发就要割断。 可谁想,一剃刀下去,一根头发丝也没断。 乔奎一瞪眼:“道长,你头发有些硬啊。” 林晓东闭目:“师傅,是你刀钝了。” 乔奎道:“那我换一把利的来。”进门去了。 不多时,乔奎出来,手拿一把法剑,厉声喝道:“什么人?” 林晓东起身,下袍一抖:“琼昌山志虚观林晓东。” 乔奎侧目:“是你?来我剃头铺干什么?” 林晓东道:“你给马先剃头,差点把他剃死。” 乔奎道:“我手稳得很,绝不会出人命。” 林晓东道:“他是不会死,可是还未等成婚就不能行房,还不如死了。” 乔奎道:“此事同你有什么关系?” 林晓东道:“你行邪法害人,掠夺他人元阳,我如何不能管?” 乔奎作势要拔剑。 林晓东道:“你拔,给街坊邻居看看你究竟是什么人。” 乔奎冷面怒目,怒喘粗气,没有动手:“今天关门了。” 林晓东道:“你这剃头铺最好关门,否则,当心坏了性命。”拂袖走了。 乔奎盯着林晓东背影看了好一会,回了门里。 晚上,乔奎关了门,一个人来到城外,化虹而起,返还山门,七香山华全派。 守门弟子来开门,见是乔奎,喜道:“原来是乔师兄回来了。” 乔奎问道:“老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