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弘道:“老师,你看梁师叔的禅音袋,是不是被百灵珠打坏的?” 贾然拿过禅音袋来看了一会,摇了摇头:“咱们陆浑县道者,手持宝珠者不少,凭此难以断定。” 高弘阴笑:“老师,此物就是被孟安青打坏的,不是也是。” 贾然闻言,微微点头,突然起身拂袖:“走,去淮林山!” 淮林山上,一道金光降下,贾然、高弘、马其季、范士铭、关能一并现出。 山上登时钟声大作,杨竹翰、孟安青、杨升源、贾峻、许蕊珠杀出门来。 孟安青举剑喝道:“承悟派鼠辈,来我寂华派作甚?” 高弘将禅音袋举起:“我梁师叔是你杀的?” 这时,忽听半空有人答道:“梁秉业死在我手,和孟姑娘无关。” 两边人抬头看去,就见半空莲花飘落,香烟袅袅,下来一道人,正是林晓东。 孟安青大喜,踮脚拍手:“林道长来了!” 高弘怒问:“什么人?” 林晓东点头蔑笑:“琼昌山志虚观林晓东。”回头向杨竹翰点头一礼,“杨道长。” 杨竹翰看向贾然:“此是燕宁山承悟派,因为承微派的事情,来兴师问罪的。” 高弘问林晓东:“是你杀了梁秉业?” 林晓东一点头:“不错。” 贾然是冲着寂华派来的,道:“你说是你杀的,有何凭据?” 林晓东看向孟安青:“孟姑娘可以作证。” 孟安青冷冷道:“梁秉业为了祭炼法宝,捉了四个活人布阵,险些害了他们性命,是林道长救了他们出来,梁秉业大行恶法,危及百姓,其罪该死!” 贾然暴怒,跺脚拂袖:“混账!你害我梁道兄性命,还出言污蔑?” 孟安青冷哼:“是真是假,你自己去找那四个人来问个明白便是。” 高弘指着禅音袋道:“我梁师叔的法宝,分明是被你打坏的,人也是你杀的!” 林晓东歪头轻松道:“梁秉业法宝是被孟姑娘打坏不假,但是他人是死在我手,你们要给他报仇,得来我琼昌山。” 贾然当即指着孟安青道:“此事你也有参与,你们两个,为何下此毒手,灭了承微派满门?” 孟安青掐腰道:“方才说的你没听见?梁秉业拿活人炼宝,不杀了他,留着祸害百姓?” 贾然道:“你们二人一家之言,如何可信?” 孟安青冷哼:“你就是冲着我寂华派来的,何必同你多费口舌?” 贾然原形毕露:“正是如此!动手!” 关能容真剑出鞘,跃身上前:“寂华派鼠辈,谁来见我?” 许蕊珠抽出景全剑来战:“恶道,我来会你!” 关能大喝:“来得好!”一剑劈来。 许蕊珠景全剑一横,将容真剑挡下,同关能拼杀一处,双剑相交,步战来往,有十余合。 许蕊珠女儿身,渐感吃力,掩一剑撤去。 关能收剑讥笑道:“你寂华派道法,也总不高妙!” 许蕊珠闻言,面上变作桃花两朵,一抬手,袖底飞来须弥针,化金光一线,射向关能面门。 关能见状,怀中抓来一把六虚紫宝砂,洒在空中,须弥针登时显出原形,落在地上,几不可见。 许蕊珠一看不敌,纵身欲走。 关能切齿喝道:“哪里走?”抓一把六虚紫宝砂,往许蕊珠后心撒来。 林晓东见许蕊珠躲不开,便伸手一指,六虚紫宝砂被定在空中,接着直直落下。 许蕊珠回头看去,见自己无恙,十分不解。 孟安青道:“是林师父救了你性命。” 许蕊珠听闻,冲林晓东一点头,退到一边。 关能怒问:“恶道,是你落我法宝?” 林晓东道:“梁秉业为害百姓,死在我手,你承悟派来寂华派兴师问罪,难道也是同梁秉业一样的恶道?” 贾然咧嘴狡辩:“我梁道兄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一定是你和寂华派合伙编出来的瞎话!” 杨竹翰讥笑道:“你梁道兄到底什么人品,你可太清楚了,正所谓臭味相投!” 范士铭闻言,铮然一声,抽出承福剑,飞身上前:“贼道,来与我一战,别躲在暗处施法!” 林晓东闻言,当即挺剑来取,同范士铭杀至一处,腾挪周旋,来往交织,有十余合。 范士铭哪知林晓东深浅,一个不防,承福剑被挑落了地,忙跳出圈子去。 林晓东抱臂嘲笑道:“你非我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