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师要她们再也不见林晓东,姐妹二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俞凤君轻轻一叹,道:“走吧,咱们回门派去吧。” 三人骑在马上,各怀心事,往川嘉山方向缓缓赶去。 俞凤君心乱如麻,还是放不下林晓东,心道:“我走了,万一千里教打来,他会不会有危险?” 最终还是扯住了缰绳,对乔楚晴和乔楚馨道:“不管咱们三个和林晓东有什么恩怨,灵泉派有难,咱们也不好就这么走了。” 乔楚晴和乔楚馨心中又暗暗欢喜,乔楚晴牵马调头:“那咱们回去吧。” 三个人又调头往平凉山赶去,俞凤君心忧林晓东安慰,越走越急,最后干脆骑马狂飙,来到了山场上。 此时已经是下午,俞凤君三人来到山顶,就见石萍英和潘小星坐在门槛上,鼻子眼睛都是红的,刚哭完。 见到俞凤君,潘小星大怒,站起来掐腰吼道:“现在你来了? 你来晚了!” 俞凤君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石萍英也不满道:“你现在还来干什么?” 乔楚晴也感觉事情不妙,问道:“怎么了? 千里教的人来了?” 潘小星重新坐在了门槛上,头埋在膝盖上哭道:“林师兄死了!” 俞凤君只感觉心被人狠狠地攥了一下,呆呆道:“死了?” 乔楚晴和乔楚馨双双瞪眼张嘴:“死了?” 石萍英边哭边说:“林师兄不是千里教的对手,被打散了身形,到现在都没有再出现……”俞凤君眼前一黑,就坐在了地上,呆呆道:“我就下山半日,千里教就来了?” 潘小星怒道:“你早不下山晚不下山,千里教来了你下山,千里教走了你回来了? 你不走,林师兄就不会死!” “我,害死了,林晓东?” 俞凤君自言自语,突然急火攻心,鼻子流血,身子一仰,人就晕了过去。 几人都慌了神,一边哭,一边把俞凤君扶起,送去了屋中躺下。 临泉道人赶来,叫潘小星去端了一杯糖水,喂俞凤君服下,才缓了过来,奄奄一息,见是临泉道人,止不住眼泪:“怎么会这样?” 临泉道人无奈一叹,坐在了一边,宽慰道:“你也别太着急,人死不能复生,更何况林晓东连具尸首也没有,是死是活,还不一定呢。” 俞凤君重新躺倒,看着天花板,眼珠都不转了。 临泉道人也无法,叮嘱乔楚晴和乔楚馨照顾俞凤君,叫潘小星和石萍英也陪着,自己又去了后园。 晚上,俞凤君终于起身,坐在窗台边,对着铜镜不停地梳头,乔楚晴和乔楚馨吓得守在一旁不敢说话,抱在一起,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 当晚三人就在灵泉派住下了,第二日一早,陈梦云来山上拜见,从莹华真人处听说了林晓东的事情,也是伤心不已。 临泉道人和陈梦云在厅中相见,陈梦云道:“山南道各路道派都已经在拾月观集合,明日就要去攻打千里教,我家老师叫我来通知一声。” 临泉道人咬紧了牙关:“好,我这就前去。” 陈梦云告辞,临泉道人去了俞凤君的房间敲门。 乔楚晴来开门,临泉道人悄悄问道:“你家老师如何?” 乔楚晴摇了摇头:“就坐着,也不说话。” 临泉道人低头一叹,进到房中,就见俞凤君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整个人清瘦了不少,和平日神采奕奕,端正威严的掌门浑似两人。 临泉道人道:“重湘真人去了拾月观,召集水火两派,要去攻打千里教,明日就出发,我也要前去,真人要不要同去?” 俞凤君眼中燃起怒火,站了起来:“我去!” “那请真人尽快收拾行装。” 临泉道人回到了住处,收拾了行礼出来,却见潘小星、郭楚秀、石萍英、曾俊民、武高远、段逸阳、高义锦都在。 潘小星坚定道:“爹,我们也要去。” 若是平日,临泉道人绝不会让自己女儿遇险,二代弟子也极少出门,今日为了给林晓东报仇,破天荒地答应了:“好,都回去收拾一下。” 众弟子各回住处,俞凤君、乔楚晴和乔楚馨也从房中出来,就见俞凤君面无表情,双目剑星,杀机凛凛。 众人收拾妥当,在院中集合,一言不发,向拾月观赶去。 拾月观此时早已人满为患,除了拾月观和云阳派,参与了定芦山一战的各大门派,知道了是千里教的阴谋害死门中弟子,都积极响应,纷纷赶来。 临泉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