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此时突然感觉到饿。 霍小饱五点不到就吃过辅食了,现在正在书房玩积木,钟息陪他搭了一会儿,然后一个人下楼,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他跟祁嘉然自己晚上不吃,祁嘉然就做他那一份。 一楼空荡荡的,祁嘉然似乎不在。 钟息从柜子翻出一包方便面。 水开之后,他把面饼放进锅煮。 正把调料包撕开往碗倒的时候,祁嘉然刚好拎着两只鼓鼓囊囊的超市购物袋回来,看到钟息在厨房,他愣了一愣,:“钟生,您饿了吗?” 钟息微讪,“有点。” “冰箱还有牛肉。” “事,不用,我稍微吃点就好,”钟息看着祁嘉然手的袋子,问:“买了什么?” “理事长总是疼,我就买了一些治痛的食材,”祁嘉然表情藏着窃喜,他把袋子放到台面上,有意无意地告诉钟息:“钟生,这还有一点桑葚茉莉茶,您喝吗?” 钟息还回答,祁嘉然又:“理事长很喜欢喝,他今天下午喝了两大杯呢。” 钟息就知道后面那一句才是点。 两大杯,霍司承是喝过花果茶吗? 钟息在心冷笑一声,继续煮面,他:“不用了,谢谢,留给他今晚喝吧。” 祁嘉然看了时间,急急忙忙地:“理事长要吃药了。” 他刚放下购物袋,就走到饮水机旁边,冲了一碗治疗骨折活血化瘀的粉剂,他特意用汤匙仔细搅匀,还放了两颗话梅糖在旁边。 钟息低煮面,把火势调成中档。 他习惯性把面和面汤一起倒进提前准备好调料的碗,霍司承则喜欢把有的调料都倒进锅,连同卤好的牛肉、溏心蛋、青菜和番茄一同放进锅煮,汤底还必须是牛肉汤。 钟息曾严厉批评他:这根本违背了“方便面”的发明宗旨。 霍司承接受批评,笑着搂住他,:“可我舍不得我的宝贝吃泡面。” 霍司承总是喜欢从后面抱住钟息,他的两只手就像长在钟息身上似的,总能出其不意又自然而然地环住钟息的腰,他扣进怀。 锅的面已经沸腾扑开了,钟息连忙关火,把面倒出来之后,他才想起来自己有打蛋,一碗除了面什么都有的方便面,看起来有点凄惨。 也不知道霍司承今晚吃了什么。 应该很丰盛,还有两大杯桑葚茉莉茶。 钟息坐在桌边吃了一口面,他抬起看了看二楼,祁嘉然进霍司承的房间已经两分钟了。 又吃了一口,钟息忽然觉得饱。 他推开碗筷,沉默了一会儿。 方便面的味道忽然变得恶心,他起身把方便面倒进厨余垃圾桶,把碗筷放进洗碗机,上楼陪霍小饱。 霍小饱玩腻了积木,一看到钟息就:“妈妈,看喷泉。” 钟息于是抱着霍小饱去楼下看喷泉。 警卫员打开喷泉装置,水流和五颜六色的光束一起喷向空中,霍小饱开心地拍了拍手。 霍小饱喜欢喷泉,警卫员还给他递来一只小水枪,他坐在钟息怀,一个劲地朝着喷泉开枪,也不知道射中了什么,他咧开嘴笑。 钟息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闻了闻。 霍小饱忽然呆住,他连忙扔了水枪,抱住钟息,紧张地:“妈妈,小饱在。” 钟息:“妈妈看书看太久了,睛很痛。” 霍小饱立即鼓起嘴巴,:“小饱吹吹!” 他小心翼翼地吹着钟息的睛,钟息他抱得紧些,霍小饱懵懵地窝在钟息怀,感觉到钟息的情绪,他也不话,只是努仰起,亲了亲钟息的脸。 霍司承在楼上看着。 他问祁嘉然:“外面现在多度?” 祁嘉然看了下手机,“二十度不到。” 钟息穿得很单薄,夜晚风大,隔着很远的距离,霍司承都能看到风吹动钟息的衬衣,显出他瘦削的身形,看起来弱不胜衣。 霍司承对祁嘉然:“霍小饱穿得太了,让人喊他们回房间。” 祁嘉然松了口气,他收起血压测量仪,:“好的,理事长。” 结果霍小饱一上楼就跑到霍司承房,激动地伸出小拳,“爸爸,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