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拖延,要不我去监督你。”南岭在家和妈妈一起做烤肉饼。 薛少晨拍了个照片发给了妻子,“不是,你看,医院门口好多人,我下去了,咱俩都抢了人家的风头了。” 看了照片,又看了眼新闻,南岭让丈夫回来了。 阿霞打开了烤箱,试了试温度,“要孩子这件事,顺其自然,以前要画画也没听你们去体检啊,做什么检查。” “以前有画画是赌气有的,其实最好的受孕就是先去医院查查我们有没有病,然后我们自身调整好,再要孩子。这样是对我们负责也是对孩子负责。” 阿霞将烤盘放入烤箱中,“那你说以前我们都不检查,孩子突然就有了,不也挺健康的。” “代沟,这就是现在老年人和我们的育儿观不合的又一个分歧点。那是你知道的都健康,不健康的那些你都不知道。” 阿霞笑着,继续给面饼中添肉馅,然后包好放在案板上手压了一下,“这些下午再烤,烤熟去接画画放学,你给习帛家捎过去。” 南岭点头。 阿霞又说:“以前你爸也说就生你一个,后来看你每次打架都打不过,但是性格又执,你爸就说再要一个,要打架还能有个人陪你一起打。要是女儿就陪你一起打,要是儿子就替你打。后来习帛一岁都不到的时候你爸就告诉他,以后帮你打架,谁都不能欺负你。” 南岭笑起来,她有印象,她童年也是幸福的。 没多久,薛少晨回家了。“岭儿,肉饼熟了没。” 薛少晨进入厨房,看到烤箱还在工作,他知道没熟后,直接站在南岭身边,和她聊起了医院见到的事情,告诉南岭,“我看好多人都在直播,你要不要看?” 南岭:“你给我打开,我看看。我手上有油,有面。” 薛少晨拿着妻子的手机,给她打开那个视频,放在支架上让妻子和岳母一起看。 他手机上没有那个软件,妻子艺人,经常会刷新一些玩。 然后他离开厨房了,“我去给院子的草除了。” 南岭喊了一声,“院子里还有你宝贝女儿种的胡萝卜,你别没看到给除了。”BIqupai. “我知道了。” 看着专门给女儿批的一块小天地,除了那里,薛少晨都去除草了。 日子过得平淡又简单,像这微风一般,不骄不躁。 南岭和薛少晨都过上了当年谁都没想到的生活,阿霞看着儿女生活顺意,她嘴角的笑容就没消散过。 烤肉饼熟了,南岭拿了一个,走出去给丈夫送了一块,“有点烫,你小心点。” 然后她又回厨房,和母亲一起看着直播,吐槽。 医院, 熊冰雪出院又是武心怡的姨妈们暴露出去的,甚至门口都找好了人,在等着她。 熊冰雪已经办好了出院,却迟迟不敢走出去,医院的后门也站的有人。 武董出院回家后,发现妻子和女儿都没在家。 母女俩回了武夫人的娘家。 虽然很父亲,可是知道他伤病还没好就去公司,回到家里,家里只有一个佣人,也没人照顾他,武心怡又恨又气。 武夫人以泪洗面多日,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失败,家里的兄长姐妹们都过去安慰她。 武心怡也说:“妈妈你不失败,你看你还有这么多人爱你。” 武夫人这几日老了好几岁。 熊冰雪给武董打电话,求他出手帮助自己。 武董思考再三,找了人去医院把她接走了。 等到了下午,也没等到熊冰雪出院的消息,后来才知道她已经走了。 武心怡气的直接甩了手机,“他还是维护她。” 亏了武心怡,还想让阿布替他去看看那个男人现在怎么样了。 阿布正上着班,忽然电话响了,是武董的。 “喂,武董?” “阿布,我有个不情之请要麻烦你。”武董说话带着祈求示软。 阿布:“……” 晚上吃饭的功夫,阿布开车去武心怡的姥姥家了。 众人看着阿布,上下打量,一幅审视的样子。 这人是谁?来找心怡做什么,前几日心怡就是一直和他在一起,他家孩子单纯,别被骗了。 阿布被心怡姥姥一家人盯得浑身不舒服,武心怡下楼,“这是我朋友。” “你哪儿认识的朋友?”女人拉着武心怡审问,男人拦着阿布调查。 “大哥,这个人我看着眼熟。”不知道武心怡的哪个舅舅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