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海警先生皱眉,这名词的确是他第一次听说:“我不管你们是哪里的人,总之就是不行。” “您先听我说。”解笙不紧不慢地靠近了对方一点,“我们所做的就是保护受到配偶威胁的人,让他们远离有暴力行径且始终不愿离婚还有权有势无法凭法律诉讼摆脱的另一半。今天船上的这位女士没有护照,而且在精神上已经有了些问题,必须马上离开。国内是实在待不下去了所以才会出此下策。我们的货船偶尔会让这种人上船,有些有签证,有些来不及办……” 这位海警听得一头雾水,他还不知道有这种组织的存在。但法律就是法律,无论怎样都不能容忍的。 “那很抱歉,我会派人送她回家,但是这个——”刚刚说到一半,他就看到从货船上走出一个人影,还摔了一脚跌倒在地,“诶!那边怎么回事?” 解笙侧身,看着那花枝招展的身影脑子就一疼。 这个不让他省心的舒贝贝是怎么出来的!还有那衣服怎么回事!? 百十伤在看清是舒贝贝后冷汗都流了下来,手往后摸枪一瞬间就做好了最坏打算。 “警察先生吗,我、我可以跟您走。”舒贝贝披着解笙的一件风衣,可里面穿着的黑丝镂空连衣裙却是若隐若现,“您能、能不惩罚红先生吗?” 海警被舒贝贝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去扶她但被解笙抢先了一步,他把舒贝贝的风衣拉好,僵硬地说了句:“你怎么出来了?” “我知道你们离开这么久,准是出事了。”舒贝贝唯唯诺诺地低着头,“我其实没关系的,等护照办好,我自己离开也行。” 解笙不知道舒贝贝是怎么听到了他的说辞,但很明显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你这是在说什么话,回去,这里我来处理。” 舒贝贝突然就开始痛哭起来,拉着解笙的衣服跪在地上:“您帮我已经够多了,我有病,他非拿着这个说事让我离不了婚!我想离开,是老天让我不走……那我便不走、不走了。” 海警见状将粗眉拧成一团,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舒贝贝看着是着实可怜,露出的手腕上有许多擦伤,脸上也有青紫的地方,而且哆哆嗦嗦的样子就这样跪在地上,任谁也不忍心去伤害。 思考片刻,这位长官做出了让步:“把你的身份证件拿来。” 舒贝贝闻声,开始从衣服里摸,可是摸了几次也没拿出来:“我的、我的证件……” “证件不在你这里,你忘了吗?”解笙摸摸舒贝贝的头,仿佛在安慰一个因病健忘的可怜女人。 “我、我不——”舒贝贝哭得更加严重,开始有些语无伦次。 “你冷静些,我又没说要把你送回你丈夫那里。”海警先生也被舒贝贝哭得慌了,连忙说道。 “我知道身份证号。”舒贝贝强忍着止住哭声,“您大可以去调查,我说得都是真话。” 解笙眼神聚焦,突然就明白了舒贝贝的想法:“对,证件在她丈夫家,您可以调查她的其他信息。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如果您调查之后有问题可以直接同您的上级联系,到时候再来惩罚我们也不迟。” 海警长官似乎认同了这个说法,如果面前的女人没什么问题那他姑且放了也没所谓。如果有问题……反正扣着这些人呢,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等这些人离开,百十伤盯了舒贝贝足足有十几秒:“为什么不选择求救?” “如果我求救了,你们会怎样?”舒贝贝往百十伤的后腰撇了一眼。 百十伤依然沉着脸,他意识到舒贝贝并不是个无脑女人,可偏偏现在没法杀了她以绝后患。 “你们会杀了所有人,包括我。”舒贝贝从地上站起来,收紧了风衣,“我只是想活着。” 解笙一直没说话,这时候轻轻理了理舒贝贝的碎发冷哼:“活着?得看你的表现了。” “他们一查就会知道,我们要不然趁现在赶快离开?”百十伤突然想起来,舒贝贝虽然是个案底干净的人,可她既不是精神病也没有结过婚,马上就会露馅。 “的确一查就会知道,我是个未成年就嫁了人还几次被送进去过医院的精神病人。”舒贝贝想着姑且稳住百十伤便瞎说道。 其实她是在赌,赌那些人查到她的身份证是假的后立刻调人回来。他只是个新人,一定会先联系上级请求指令,只要更高级别的人知道解笙的船出问题了,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