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骡子和章飞惊怒交加的躲在楼梯口后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刚刚,他们被居民们毫无声息的偷袭。 在他们的面前一楼的大门口,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多具尸体。 其中有三具是骑手帮的,其余的都是镇子里普通的居民。 刚才这次突袭,骑手帮守在门口把风的小卡拉米死的不明不白,连惨叫都没发出来,上百号镇民冲进来把骑手帮的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要不是疯骡子和章飞反应快,手下的人战斗力也足够强,来了一波反冲锋打退了敌人,今晚他们就要吃大亏。 “特么得!这些狗崽子绕进来的!” “看门的都特么聋了?瞎了?” 疯骡子气的大吼大叫,抓住一个小卡拉米就狂抽耳光。 一个骑手帮的小头目委屈巴巴的说道:“骡子哥,小马给他们带的路,这怪不到我们啊!” “我都看的清清楚楚,小马这小子知道我们陷阱布置的位置,他当了带路党,不然这些居民根本摸不到我们大门口的!” 正在发飙的疯骡子闻言差点背过气去。 “你看清了?” “千真万确,绝对是小马,他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 “我草特么的!这个狼心狗肺的反骨仔,我非弄死他不可!” 周围的人都面面相觑,敢怒不敢言。 今晚被敌人这么顺利的偷袭,就是因为小马熟悉骑手帮所有陷阱的位置,以及放哨人的轮班时间。 要不是小马当了带路党,骑手帮不至于这么轻易的被人摸到楼里。 可对方是疯骡子的表弟,谁也不敢抱怨什么,只能心里头生闷气。 “赶紧打扫战场,把死去的兄弟埋了。” “这次的事情是意外,大哥你不必太过介意,我们以后多加防范,问题不大。” 章飞为了帮疯骡子掩饰尴尬,走出来打圆场。 他说着话,走到了门口的尸体面前,对把风的人骂道:“今天这件事必须要有人负责,你们这些放哨的都吃干什么吃的?” “连个大门的看不住,敌人都摸到眼皮底下了,不知道叫?没长嘴是怎么的?不知道扯着嗓子喊?” 章飞在这絮絮叨叨的教训人,可却发现周围的人都在像看傻子一样看他。 “叮叮!” 被小卡拉抬走的尸体上掉落了几把飞刀。 “咳咳!” 章飞表情顿时僵住了,连忙咳嗽几声假装没看到。 那飞刀他太熟悉了,秦铭昨天还给大伙儿展示过。 很显然,那些看门的小卡拉米死被秦铭直接灭口了,根本没来得及发出警报。 所以,今天被偷袭的这么惨,追根刨底都怪章飞和疯骡子。 骑手帮的老人不敢触老大的霉头,新来的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本来以为被疯骡子挑中,来这里是吃香喝辣,当帮派成员。 谁知道睡得正香,居然被人冲到了门口,差点连小命都弄丢了。 这些新来的成员为了搞清楚状况,忍不住在一旁窃窃私语。 “这个小马是谁啊?他怎么知道我们陷阱的位置?这应该是我们内部的秘密呀!” “对啊对啊,难道是出了叛徒?在我们小区,如果有一个叛徒,他家里人都要被连坐的!全部扒皮抽筋!你们这谁是小马的亲戚朋友?这种人留不得啊!” “奇怪了,哥们我们是刚来的,你能不能给我们讲讲。对面偷袭怎么还用上暗器了。” “啧啧,这飞刀的功夫不错啊,一击穿透大脑。怪不得没来得及给我们预警,这事儿赖不着看门的伙计啊!” 他们没有注意到,疯骡子和章飞已经面罩寒霜,对他们虎视眈眈。 “社会上的事儿,少打听!你们这些新来的以后负责给所有人倒马桶!” “还要倒夜壶,倒痰盂!” 疯骡子给新来的人安排起工作,他心里十分不爽。 这帮人太没眼力见了,啥话都往外说。 章飞说道:“我看你们这些新来的缺乏历练,从现在起,看大门的工作就交给新来的人负责。” “另外,你们这些新来的和旧人换一下房间,老人都住在七楼以上。” “新来的嘛,你们都住在一楼,接接地气。” 两位老大发了话,新加入骑手帮的壮汉们脸色骤变。 很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