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件事情是儿臣和大哥联手做得,可出这个主意的人并非是儿臣,而是大哥!” 面对物证与秦政的喝问,情急之下二皇子秦高立即对着秦政磕了一个响头,大喊道。 “老二,你说什么?”听到秦高突然间把自己卖之后,秦将郃顿时脸色一黑,怒喝道。 这时,秦高又瞥了一眼秦将郃之后,再次喊道:“父皇,这件事情并非儿臣愿意做得,是大哥胁迫儿臣,逼儿臣断老四军粮的。” “什么?”当二皇子秦高再次喊出来之后,满朝文武百官此时全都惊呼了起来。 “老二,你卖我?”秦将郃死死盯着秦高,狰狞道。 秦高听到秦将郃这声质问,秦高一脸哭丧道:“大哥,我…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咱俩总得保一个下来!” 如果没有这封书信作为物证,其实秦高愿意和秦将郃一起赖掉这件事情的,可偏偏秦将郃却被秦毅抓住了把柄,这封他亲笔书信就是一个王炸物证。 他此刻若继续和秦将郃矢口否认,企图赖掉这个物证,那么等待他们的事情,将会是严惩。 而两个人都被秦政给严惩了,最终得利的就会是秦毅了,所以秦高此时只能选择把秦将郃给出卖了,换取自己安全,以保证有人还能继续制衡秦毅,免得秦毅继续扩大自己的实力。 “父皇,您应该都听到了吧!”秦毅对着秦政拱起手,朗声道:“父皇,大军出征之前老大就已经找上老二,联手要对儿臣下手,置儿臣于死地!” “而且刚刚老大、老二还在父皇面前狡辩,儿臣恳请父皇能为儿臣主持公道。” “混账!” 闻言,秦政气得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龙椅上,指着跪在地上的秦将郃,怒喝道:“秦将郃,你竟敢在大战未开始之前,就算毅儿,现在人证物证具在,你可知罪?” “父皇,儿臣知罪,儿臣知罪!” 已经意识到这事再也赖不掉后,秦将郃也不敢再继续赖下去,直接对着龙椅上的秦政磕起了头,认罪道。 “好、好、好!”秦政看着已经认罪的秦将郃,气得直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就在秦政从龙椅上站起来的时候,满朝文武百官纷纷劝说道:“陛下,息怒啊,陛下息怒啊!” “这大皇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是年轻不懂事,一时间才会被鬼迷心窍了,陛下您息怒啊!” “是啊陛下,龙体为重啊,千万不要因为这种事情而大动干戈啊!” 这些站出来劝说的人,全部都是秦将郃、秦高的人,和秦将郃、秦高穿着同一条的裤子,此刻东窗事发了,所有人都知道若是不保他们两个人,那么他们之前在秦将郃、秦高身上投注那么多的心血,就等于打水漂了,功亏一篑了。 就在百官们集体劝说的时候,秦毅一副义愤填膺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事要禀报。” “何事?”听到秦毅还有话要说,秦政皱了皱眉头。 这时,秦毅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秦将郃,沉声道:“父皇,儿臣恳请父皇能为死在夷陵山上的九万名大秦将士主持公道。” “什么?”秦毅此话一出,满朝文武皆露出了惊愕的表情,此刻他们都不知道秦毅突然间提到夷陵山之战究竟是什么意思。 根据前线会报过来的消息并没有提及到夷陵山上的真相其实是秦将郃听信了赵括的谗言,在夷陵山上休息了半日后被项辑的人马包围的。 传回到咸阳的消息,其实是刘衍经过修改说成是项辑技高一筹,在秦将郃回去的路上给埋伏了 “不好!” 然而,在一些不明所以的百官们之中,此刻却有一个人的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而这个人正是大将军刘衍。 见秦毅突然间提及到夷陵山之战后,刘衍瞬间意识到秦毅要做什么。 就在刘衍惊愕的时候,秦毅义愤填膺道:“父皇,在前线作战的时候,老大不服从安排,在偷袭完西楚八皇子楚天乐、十四皇子楚天星的人马后,没有及时离开荆南之地,反而是自作主张在距离项辑较近的夷陵山上进行了歇脚。” “而他这一歇脚,直接导致了我大秦白白损失掉了九万人马。” “若不是儿臣及时赶去久远的话,老大一定会和他的十五万人马全部折损在了夷陵山上。” “所以儿臣今日恳请父皇严惩老大,为战死在夷陵山上的九万名大秦将士们主持公道。” 当秦毅话音落下,满朝文武百官全部为之动容,就连大将军刘衍此刻他也已经不淡定了起来。 “这夷陵山兵败竟是大皇子殿下不听从军令,指挥有误?这下子完蛋了,大皇子殿下功勋没建立多少,还是夷陵山兵败的承担人,他这下子该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