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他想和她过一辈子的女人,竟然借着酒壮人胆,慷慨激昂的说,想在将来保护他。
别的男人如何想,靳时忱不想知道,但他很开心。
比她直接说,爱他,喜欢他,还要开心。
虽然像喜欢、爱这样的话,葛秋到现在还没正式说过,但不妨碍她用她自己的方式向他表白。
所以……他上头了,立马上头了。
“靳太太,你让我很难不激动,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反对了吧,不光不反对,我还向你保证,为你守身如玉如何?”
葛秋涨红了脸,心想这该死的家伙,他就是有本事把正儿八经的话,变成朦胧不清的告白。
就像他第一次表白,还说什么,她把喜欢放到了菜里,什么嘛,明明就是没有的事。
他的脑回路,就是和正常人不一样。
所以说,天才和蠢才,往往就是一线之隔。
累了,不想再说了。
毁灭吧。
“什么叫为我守身如玉,难道没有我,你就不守身如玉?还夜夜床单红了吗?”
靳时忱全身一僵:“什么虎狼之词?”
“我乐意,我就喜欢说虎狼之词,快放开我,我要走了,别耽误我的时间。”
她扭着身体挣扎,再悄咪咪看时间。
玛耶,都凌晨一点半了。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回去,家里还有没有醒着的。
她头疼,真害怕天亮之后,明叔和师父特意问她,但她想,只要自己回去了,就能理直气壮的说,没在靳时忱这过夜。
靳时忱心花怒放的不撒手:“别走了,今晚就陪我说说话,不然明天你一走,我又有很久看不到你。”
葛秋不理会,继续挣扎:“我每天很忙的,不赶紧回去休息,明天就完成不了学习进度,快放手啦。”
“不放,你要休息,在我这也可以休息,你要担心他们来找,我现在就让傅伯去说一声。”
葛秋哀嚎,快收了他的神通吧,娘家人是会给他脸面,但绝对不会给她好脸色好吧。
她不想明天心虚。
毕竟早就说好了,不满二十之前,是不会和他发生实质关系的。
“不要,我要回去。”
“靳太太,你是个有夫之妇。”
“没有,外面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离婚了,我现在是个自由人。”
靳时忱磨牙,这特么的,官宣结婚她不干,官宣离婚,她倒是恨不得天下人人皆知。
“你是真的,让我很生气啊。”
说完,他一把扛起葛秋,就把葛秋往床上一扔,三下五除二,趁着现在她还反抗不了,该打的打,该揍的揍。
花开二度,葛秋这次是真没了脾气,也没了精神。
最后在他怀里,老老实实的累到昏睡了过去。
但有如饕餮,还不知餍足的靳时忱,却越发精神奕奕,他来回耳鬓厮磨的,回想她说的每一句话,还有她的举手投足,以及眼神里的各种涵义。
越想便越欲罢不能,想把葛秋留在身边。
“知道吗,这世上最爱我的两个女人,也想保护我,但比起让你们保护,我更想的是保护你们。”
体力不支,早已睡到昏天暗地的葛秋,哪里知道他在呢喃。
她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所以,哪有什么营养不良,男人这种生物,就是把自己饿到皮包骨了,也能保留自己最原始的小马达。
玛哒!
奉命给葛秋留门的董庖丁问月格格:“有动静吗?”
月格格睡到迷迷糊糊:“没。”
董庖丁生气:“怎么还不回来,真要夜宿不归啊,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听清的月格格骤然没了睡意,反手一巴掌糊在董庖丁后脑勺上。
“看你的头,人家是两口子,夜宿怎么了?要你去操心,赶紧给我睡吧。”
董庖丁抱着脑袋喊疼,心想他也不想操心啊,但老头和明叔给他下了令,他能不盯着点嘛。
凌晨五点,葛秋醒了,只感觉全身像被车辗了一样酸痛,尤其是她的腰,大感吃不消。
哆嗦着屏气凝神,倾听好一会他的心跳,确定他还没醒,并且还是熟睡状态,就小心翼翼的试图挪开,他还圈着自己老腰的手。
却不想她一动,靳时忱的呼吸就加重了,随后就像溺水的鬼,手脚并用的将她包裹了起来。
要死啊!
这么缠她还想不想走了?
葛秋崩溃,知道他醒了便索性掉转身,一口咬到他唇上。
效果显著,靳时忱立马吃疼的睁开眼睛,也松开了她,趁着这会,她就像跳跳虾,弓起身子一个赤溜,便翻到了床下。
也顾不上自己全身赤果,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