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葛秋忽然出现在爸妈面前,就在她言简意赅,快速把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全部告诉爸妈时,董生带着大师兄和二师兄,已经赶到了禁区的丁字路口。
然后他们在这碰到了哭哭啼啼的孟洛。
原本董生是不想理会的,但常乐说了句:“孟洛怎么哭了?还哭的那么伤心,该不是赵勐晟欺负她了吧?”
这荒郊野外的,还只有赵勐晟一个人,哪怕他知道,这俩在年少时有一段情史,但秉着碰上了,以防发生什么意外,董生就大发善心的,让董庖丁把车倒回去了。
“是孟洛吗?什么时候回国的?”董生把头探出窗外。
心里知道种种关系的赵勐晟拧了拧眉。
他松开痛哭的孟洛,朝董生敬了个礼。
“董师傅。”
董生摆了摆手:“是小赵啊,你在这,那杨将已经在里面了?”
赵勐晟想了一下,如实相告道:“杨将和明叔,还有您的小徒弟和靳时忱,都去您那了。”
“什么?”董生惊呼,特么的他已经来了,结果他们还转移阵地了。
毛病!
真特么毛病。
“掉头掉头,他们走了多久?”
“半小时左右。”
董生郁闷,扭头又看了眼孟洛,有些放心的问赵勐晟:“你是不是欺负人家孟洛了?”
赵勐晟黑了脸,很想说不是他,而是你的小徒弟和靳时忱,但话到嘴边,忽然变成:“不是,是靳时忱脚踏两艘船,他在国外的时候,是孟洛的未婚夫。”
“什么?”董生瞪大眼。
而董庖丁差点把油门当刹车,只听他脱口而道:“这不可能,靳时忱就是个绝缘体。”
什么叫绝缘体,就是拒绝异性靠近的人叫绝缘体。
孟洛把头扭到一边,她感觉今天已经受够了,沙哑的喊着赵勐晟:“我想回家。”
赵勐晟点头:“好,我现在送你回家。”
没一会,两人一车绝尘而去,董庖丁翻着白眼道:“什么鬼啊,我听都没听说过。”
董生哼了几声:“臭小子还挺招蜂引蝶。”
董庖丁立马接:“这确实是,钻石王老五嘛,人帅又多金,谁不想倒贴着上。”
常乐愕然,就像方浩一样傻乎乎道:“孟洛不用倒贴吧,她家在北城,还是挺有钱的,至于小师妹的前夫,好像名不经传啊?”
董庖丁闭紧嘴的翻白眼,心想,你且看十年河东,再看十年河西,谁有钱,谁名不经传,就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更何况据他所知,靳家的百家产业全在国外,在国内当然就没什么名气了,但你小子去国外试试。
论起靳家的商圈,连洪拳都得靠边站。
董生郁闷,没空给常乐解释那么多,直接给了他一句:“你不懂,一个是后起之秀,锐不可当,一个是井底之蛙坐吃山空,没什么好说的,就是这小子招蜂,我以后得治治他。”
董庖丁忙不迭的点头:“对,确实得治,还得该治,但你说咱们怎么治?”
董生和明修一样,也开始摸下巴了。
一边摸一边嘚瑟他的小手感,男人还是得要点小胡渣,摸起来才带劲。
“你俩现在不是偶尔接接外单嘛,那么从现在开始,但凡是他家的外单都不许接。”
董庖丁翻了个白眼:“得了吧,等他彻底入驻北城,还需要动用咱家去办宴,至少还得好几年勒,我可忍不了,待会我就和常乐,一起去把他揍一顿。”
说到这,董庖丁又想起一个事,立马笑到耳后根。
“反正叶连田也想揍他,到时候我和他还有耗子联手,一定要把他揍到喊爸爸。”
董生掀眉,对于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这种拳头运动,他很乐见其成。
与此同时,没了外套的靳时忱坐在董家客厅,连打了三个喷嚏。
大嫂子作为女主人,关心的问道:“需要我去找一件外套给你吗?”
靳时忱咳了两声,刚想说不用,叶连田就阴阳怪气道:“哟,身体虚了呀,要不要我给你治一治?”
靳时忱斜了一眼过去,都懒得理他。
但叶连田这个人,是你越不想理他,他就越喜欢来招惹你的溅货。
于是他拐着弯着问大嫂子:“咱城里还没供暖吗?要是没供,喊人去给他搬个炉子来嘛,那不比拿件外套来更暖和。”
大嫂子飞了个白眼:“早就供了,但这两温度高,水烧得还不够热。”
“不热没关系,咱们靳大少爷身子虚,麻烦大嫂子给他整一茶缸开水呗,喝点热的,也能治虚,耗子你说是不是?”
方浩傻不隆冬的点头:“嗯,多喝热水好,能预防感冒。”
知道这两货损的很,大嫂子索性脱离战场,去小院找葛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