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又或者对她,就是最好的安排。
毕竟她不是一个人,不敢拿父母,以及亲朋去做赌注。
如梅平安,这么大来的变数和危机来临,她哪有什么能力去保护他们?
全心全意的去依赖靳时忱,不等有一天他厌了自己,她自己也会失去所有尊严。
所以那种有心无力,她不想再经历了。
她就想好好的,努力的,再抓紧时间的,去发展自己。
但想这样,就必须要脱离靳时忱身边的安逸区。
她矛盾又自责,渴望又压抑,就好像把她卡在进退两难的瓶口,留是痛,去也是痛。
放纵着身体本能,忐忑的去迎合。
就在迎合到濒临失去思考,不知餍足的靳时忱,手又从她腰侧,从下而上……
让他掌心的粗粝,带起了一窜火花时。
她迷离的眼里瞬间恢复清明,下意识的想拒绝,又猛地想起,或许错过这一次,她就不会和他再有交集了。
毕竟等到分开的时间变长,那曾经萌芽的感情,又怎么会一成不变的在原地等她?
按理智的所有定律,异地便是淡化直至消失的开始。
那么,她放纵自己一次,不行吗?
毕竟她是真心喜欢过他的。
当念头一旦生成,就像跗骨之蛆,以雷霆万钧的速度瓦解她的防线。
随后她被靳时忱抱起,一边探索一边狂热的进了厢房。
她在理智和放纵的之间拉扯,还能清楚的看到,靳时忱眼里如同蒙了一层火焰,早已烧得他只剩本能。
就好像他强大的克制力,在她迎合之时,就燃得连灰都不剩了。
他想她,想占有她,想用他男人的方式,宣布属于他的领土权。
葛秋轻轻一叹,闭上了眼睛。
既然如此,她就先做了再说吧。
彻底让自己和他一起沉沦。
与此同时,好不容易甩开狂蜂浪蝶的月格格冲出了包围圈,可她已经找不到葛秋在哪了。
只以为她是自己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便心大的插起腰杆,回头指着被董庖丁缠住的七、八个。
“你,温师傅家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开着车去工体鬼混,还被那一片的人送了个一夜七次郎的外号,就这还想泡我家小师妹?”
被点名的骇然,一脸尴尬。
不等他反应过来,大嫂子又指着另一个。
“你,向师傅家的,虽然没鬼混,但已经有女朋友了吧?并且交往的时间还不短,是不是两年来着?打算什么时候带她回去见你师父?”
大嫂子大杀四方,一个一个点名说,除了阳小旭还算洁身自好,其他人全被爆了短。
颇有种我了解你们,比了解我家董庖丁还多的架势,看你们如何应对!
刹那间,挤在雨廊里的七、八个,全都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