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能让岳父生气,生气只会加重他的心脏负荷。”
葛秋咬紧牙关,在目光所及之处快速搜寻。
她没有看到妈妈和葛平安。
“现在的严重程度是几级?”
靳时忱有些诧异她还懂这些,但如实相告:“目前只是B级。”
根据国际检查手段,心脏病B级属于轻度,但爸爸现在还只有四十四岁啊,现在就B级,往后的几十年只会越来越严重,想治愈绝对不可能。
葛秋恨到想杀人:“葛平安呢,他人在哪?”
靳时忱目色微微发凉:“回家了,妈妈要我别通知他。”
“那我妈呢?”
“正陪着爸检查。”
“那你在这,黄哥你陪我回家。”
葛秋别的不想做,她现在只想暴打葛平安。
哪怕出了这口恶气也好。
看她转身就跑,拉都拉不住,靳时忱只好用眼神告诉黄然,别脏了她的手。
黄然令命,连同玛纱一起,跟着葛秋就回了家。
车到门口,二楼的灯亮着,深更半夜十二点多,葛平安居然还在听歌。
丝毫不怕扰民。
什么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凤飞飞的声音婉转动听,把方圆百米都渲染得无比沉醉。
葛秋怒不可遏,想用钥匙开门,却发现钥匙不在身上,她出来得太急,身上什么都没拿。
便放开嗓门喊葛平安。
葛平安从二楼窗户探出头,先是看了看她,再看她身后的黄然和玛纱。
阴阳怪气:“哟,还带人回来了。”
葛秋憎恨的眯起眼:“你给我下来——开门!”
葛平安眼里快速划过心虚,故意趴在窗台一动不动。
“你这个样子想干嘛?想找我麻烦吗?这两人是谁,不说清楚,我可不会给你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