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赶过来时,看了一眼星月的伤口,又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似乎是他们的方言,我听的不是很懂。 但左贡却站起身来对我说道:“你放心,巫医说她体内有灵力保护,索性伤口不深,还可以救活,只是,后续要多加注意,绝对不可以再出意外。” 他严肃的警告我一声。 我点了点头,不敢反驳。 我看着那巫医拿出了一堆的器具,我也不是很懂,不过看他样子似乎很专业。 在他将那毒血挤出来后,又在伤口上上了一点药,最后星月的脸色竟真的恢复了红润之色,甚至,她恢复了一丝一时。 她睁开眼,冲我露出了一抹虚弱的笑,似乎在告诉我,她没事。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一直在旁边守候,看她嘴唇干裂,我又去端了杯水来给她喝。 忙活了大半晌,她总算是救过来了。 临走之时,巫医忽然来到了我跟前,紧盯着我。 我意识到他有话要说,便冲他笑了笑。 没想到他的面色一变,眸子中闪过一抹凶狠之色。 “你既然得到了那个东西?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可需要我帮你除了这桩孽缘?” 我有些不解,听得云里雾里。 他突然探手伸向了我的腰部,直接握住了那颗宝珠。 我神经紧绷,下意识要反抗,他却笑道,“看样子是我杞人忧天了,你与它有缘,它助你突破修为,倒是一件稀奇事,你今日来这也是一件稀奇事,好的很!” 他大笑了几声,哼着不知名的歌谣,快步的离去了。 我愣在原地,还有些不解他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所说的机缘就是什么,与我梦中那个老头所说的似乎有些相同? 我着实疑惑想了半晌,实在想不通,便不再想了。 左贡走进了木屋中,看到星月大好,便冲我点了点头。 “她果然是吉人自有天相,你放心,她的毒已经解了,这几日好生休养便是,不过巫师应该跟你说了什么吧?” 我心想这人还真是什么都知道。 他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我一时摸不准,便点了点头。 “不错,他跟我说已经得到那个东西,都是我的机缘,他还让我好生对待。” 没想到他听了之后,却是惊呼了一声,看向我的眼中充满了赞许之色,那副样子,好似我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似的。 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妨直说。” “他既然都已经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上天自有安排,你只需往前走就是。” 他留下了这么含糊不清的话便离开了,我着实无语,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这里的人个个都喜欢打哑谜吗?” 星月却扑哧一笑。 我不解地看向她,“你笑什么?” “难得见你这副样子,我还以为,你一直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没想到……” 她越笑越厉害,最后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她一声惨嚎。 我哭笑不得,“别笑了,也幸亏我们这次找到了落脚点,否则,雨季要到了,我们如果再在密林中穿行,对你很不利。” 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左贡又特地给我们安排了一间住所,我们于心过意不去,给了他们住宿费以及餐食费,商定好等雨季过后再行离开。 他们都很豁达,并没说什么。 在星月养伤期间,我和张老吧也会经常去帮助其他族人的忙,我们发现他们大部分时间除了在练毒和砍树造屋子以外,基本都是闲谈。 有的时候,也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我一过去他们就立马散开了。 其实他们大可不必,毕竟对于他们的语言,我完全一窍不通。 但我回去之后,左贡却告诉我这地方有古怪。 我有些不解,毕竟,这几天跟他们朝夕相处,我也看得出来,他们是热情好客之辈,完全不同于右派之人。 哪里有古怪了?莫不是他太过杯弓影蛇。 “我听得懂他们的方言。”他突然又开口。 我的眼皮子跳了一下,没想到这一茬。 说来也是,张老吧行走各地这么久,了解不少的语言,没准还真能听得懂。 我立马来了兴趣,凑上前去问道,“那你说,他们说的是什么?” “他们在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