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已经关闭了,我们几个人只能躲在山洞里。 刘思思庆幸道,“还好有这么个洞眼儿,不然咱们怕是已经化成灰了!” 确实! 说不定,这洞就是有前人为了躲那些磷火,而特地挖造的。 我却凝重的摇头道,“躲进来容易,但问题是,我们该怎么出去?” 这里是封闭空间,没粮没水的,呆的越久我们就越危险,越虚弱!唯一值得庆幸的,也就是空间没有被密闭住,还有空气。 他们三个也明白我的意思,却都显得很犹豫。 余乐乐立马担忧道:““可是石门外面就是磷火啊,那东西有多恐怖,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出去啊……。” 我们几个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个坟包,里面埋着的是刘懈的尸骨。 我们可不想跟他一样,葬身于此,客死他乡! 几分钟之后,张丰无奈地一摊手,“别问我,我只会使炸药,难不成把整座墓炸塔?” 刘思思也苦涩的扬起手术刀来,“这玩意儿也干不掉那些磷火啊。” 余乐乐皱着眉头道,“我是个研究生,除了脑子好其他的也不会什么了。” 张丰和刘思思对他投去质疑的眼神,余乐乐咳嗽了一声,也有些心虚。 我道,“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一个选项了。” 三人顿时惊奇的看过来 我沉声道,“很简单,就按张丰说的——直接用炸药!” 张丰顿时哭笑不得:“我的祖宗诶,我就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余乐乐也点点头,“可炸开石门很容易,但外面飘荡的磷火才是问题的关键啊。” 我摇头解释道“我并不是要炸开石门,而是要利用爆炸时产生的气流,将石门外的磷火推开,甚至可能直接将其扑灭!” 三人顿时眼前一亮 “竟然还可以这样?” “原来如此……” “我怎么没想到呢?!” 我等他们都冷静下来,才道,“在这种底下空间玩炸药,无异于刀尖上跳舞,稍微出点岔子就可能导致塌方,到时候咱们就都完蛋了!” “所以,张丰,现在可就只能靠你了!你的技术没问题吧?” 既然是老余推荐的人,而且老余清楚他这宝贝侄子跟我们同生死,所以想必不会找二流角色来糊弄。 张丰擦了把额头的冷汗,也果然是拍着胸脯承诺道,“您就请好儿吧!我张疯子不会别的,但玩儿火药,我还从没怕过谁!” 我点点头,心里多少有点底儿了。 我们商量时,余乐乐站在刘懈的坟包前头,脸色很难过的样子,最后深深鞠了一躬。 “刘懈,我们走了,以后恐怕再也不会来这里了,虽然你我也不是很喜欢你,但同行一段路也算是队友了,你安息吧。” 张丰在前面不耐烦道,“快过来啊,死胖子你干嘛呢?!” 余乐乐又鞠了一躬,这才快步跟了上来。 张丰让我们先退开,然后独自在门前忙活了好一阵子,最后擦了把热汗,非常自信的指向粘在门上的一坨坨类似口香糖的玩意儿。 “这是胶体炸弹,体积小威力大,很方便携带。” “我已经计算过剂量和爆破面了,肯定不会引起塌方的!” 我心情沉重的点点头,“好,那咱们先退开。” 站在距离石门足够远的地方,张丰立马引燃了导火线。 点火线一路留下黑灰,向着石门飞窜, 很快,“轰”地一声巨响传来! 剧烈的爆炸在通道里面引起了一阵巨风,我们几个扑倒在地这才没有被风刮出去。 “好了吗?” 刘思思一头整齐的短发已经变得凌乱不堪,白皙的脸上也沾了黑灰。 张丰从地上爬起来道,“按照我的经验,石门是一定炸开了,但是外面的磷火有没有被推开我就不知道了。” 余乐乐惊恐道,“要是磷火没有被推开,我们又没有了石门遮挡保护,那我们岂不是死定了?”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道,“现在想什么都没有用了,去看看吧。” 余乐乐犹豫道,“那个,要是石门被炸开了磷火又没有被推开的话,我们就这么走过去,岂不是在找死吗?” 张丰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躲在这里就不是在找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