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工地里只有几个杂工在除草,丝毫没有施工迹象……” 事出反常必有妖! 老八听明白了,当即应下了此事。 刘果儿已经不敢回邹大伟给她租的酒店了,就跟我们去店里睡。 我让她睡床,自己睡沙发,老八则是个没耐心的主,连夜去了黄玉县。 隔天一早,我就带着刘果儿,去了位于城西的广信劳务派遣公司。M.. 结果这里已经被包围的水泄不通了。 “还我儿子!” “还我二舅!” “再不交人,我们就把你告到法院去!” “交人!交人!” 在场的大都是大马大嫂,群情激奋,公司的门紧紧闭着,好像被吓得不敢出来。 我诧异道:“你们也是家人失踪了。” “对啊,你也是啊?”一位大妈抹泪道:“这狗日的黑心公司,把我儿子送到船上好几个月了,一点音讯都没有!” “你这才几个月,我爸都失踪一年了!” 我跟刘果儿对视一眼,都感到匪夷所思。 原本以为只是刘家的事,没想到牵扯这么大。 就在此时,四楼窗户突然打开,没见人露脸,只是悄咪咪的挂下来一张横幅—— “诸位家人,本公司理解你们的心情,但出海劳工不同于陆地作业,信号丢失联系不上,是很正常的事情,希望各位保持冷静,争做守法好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