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啦~~! 车子差点拐出去,老八赶紧稳住方向盘,然后惊疑不定的跟我对视。 我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那老人是不是还拄个蟠龙拐、穿着黑底金蝠纹理的寿衣??” 刘果儿摇摇头:“这我倒没注意,但他还带着一帮人,不知道是不是天太黑了看错了,我总记得,他们脸上好像在冒烟……但也许是车灯照出来的汗气吧。” 没错! 不是汗气,就是烟!魂魄消散所形成的魂烟,聻的特征! 还真是袁天罡那伙人! “然后呢??那老头做了什么??”我着急的问。 刘果儿回忆道:“他好像也是路过吧,但是好像在大伟身上发现了什么,突然拦住了车子,问大伟之前去过哪里。” “大伟支支吾吾的没答复,那老人家也有其他要紧事要忙的样子,就没追问;” “结果,大伟好像也从他们身上发现了什么,反而主动去谈话了。” “但他特意避开了我,我什么都没听见,只知道他回来时表情很复杂,显得很兴奋,又像是在怕什么,手都在发抖……” “然后,他就突然改了主意,留在正阳市了?”我问道。 刘果儿点了点头。 真是太奇怪了…… 邹大伟这段时间到底去了哪儿,又做了什么,居然使得袁天罡都为他留步? 而且,正阳市的医疗条件算是差的,就本地人都是去外地看大病,邹老爷的症状这么严重,都休克了,邹大伟为什么要留下呢?有什么目的? 越想我越觉得此事大有文章! 而且,如果邹大伟真有什么令袁天罡感兴趣的事物的话,我先将它找出来,到时候去营救孩子时,手里不就有谈判的筹码了吗? 思索中,老八在刘果儿的指引下,把车开到了市医院门口; 我急忙把面具戴上,叮嘱刘果别将我的身份暴露出去。 我们才刚下车,还没有站稳,就差点被路边的工人挤倒。 他们抬着一尊两米高的纸箱,正急匆匆的往医院里运,结果被保安拦住了。 两方争执不下,最后工头实在没办法了,就打了个电话,然后按照那人的吩咐,叫手下直接原地拆封,摆在住院部门口。 纸箱刚被豁开一条小口子,里面露出来的面孔,就令我跟老八都本能的拱起了拳头。 “原来是二爷来了,失敬。” “二爷?”刘果儿疑惑。 我用下巴指了下箱里那张红脸,笑道:“就是关云长啊。集忠、义、勇、武,为一身,是武圣也是文圣,可以招财亦可辟邪,哪行哪业的人都求他保佑,我们风水界对其也是敬仰有加。这种“人圣”,其实比“神圣”更加灵验。” 刘果儿连忙也参拜起来,路人们亦如是。 但当纸箱子剖到中间后,露出的铠甲与冷艳锯,令我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最终底座也暴露了出来,更是令我和老八都捏紧了拳头,感到不安的互相对视。 “怎么了?”刘果儿疑惑道。 我看着雕像的那双砂漆红眼,有些不寒而栗的解释道:“神像可不是随便刻出来一尊就能拜的,是有讲究的。” “关公像,一般都是江湖人士或做生意的人,供来保平安的,因为关公一生杀人无数,心怀不义者见之便闻风丧胆,所以它的相,自然就有着镇邪的神韵在。” “但,关公的杀意本身就过重了,很容易辟邪不成反招血光之灾,所以,一般的关公像,都是抚须观书相,周仓半跪于旁托掌收刀;而且眼睛必须是闭上的,因为关公睁眼就要杀人!” “但也有些做了亏心事的人,就是需要杀气重的镇物来挡灾破煞,那么就要给关公刻上宝甲,挎上大刀;” “但,正所谓二爷睁眼便见血,睁了眼的关公像,不仅会吓走邪物鬼怪,就连财运都会被吓走。所以除非犯下的事很可怕,否则一般还是不建议开眼。” “而这尊像……”我看得直皱眉头:“睁眼、披甲、挎刀,刀还是头朝下托在地上的,正所谓云长拖刀,阎罗报道。这是凶上加凶的神姿!而最重要的是,居然是御龙底座……这镇力不是一般的强!犯下的事,也绝对不是一般的大!” “真有这么夸张吗?”刘果儿惊疑道:“也许只是人家不懂,单纯觉得这个造型好看呢?” “不可能!” 我断言道,指了下胸口没被上过漆的本色部位。 “这木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