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瑶儿又在欺负大姐姐了,阮青尘轻叹一声道: “瑶儿,你不能仗着大姐姐温柔善良就欺负她。” 他哪只眼睛看见阮青柔温柔善良了? 阮青尘就是一个有眼瞎。 “我欺负她?” 阮青瑶冷冷地望着阮青尘: “难道不是她冲到我面前,莫名其妙指责我吗?怎么反倒变成我的不是了?难道我就该乖乖站好,任由她往我头上乱扣屎尿盆吗?还有,这边的事,跟你们有关系吗?你们为什么来?” 阮青尘回想了一下。 是大姐姐不放心瑶儿,所以他们才会来到这里。 一看阮青尘的表情,阮青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冷冷一笑,一脸嘲讽地道: “你该不会以为,阮青柔是因为关心我,所以才来这儿的吧?” 见瑶儿一脸嘲讽,阮青尘心中很是不舒服。 他抿了抿唇,低声道: “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你说话不要这么阴阳怪气。” 阮青瑶笑:“因为关心我,所以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往我头上乱扣屎尿盆?” 阮青尘一噎,低声反驳: “她那是不希望你走错路,希望你变得像她一样善良温柔。这就叫,爱之深责之切。” 面对阮青尘这样的神经病,阮 青瑶的耐心告罄。 她冷笑一声道: “去她妈的爱之深责之切!我一刀砍死你,然后说我是因为太爱你了,你信吗?” 阮青尘皱眉反驳:“大姐姐没有砍死你。” 阮青瑶:“......” 是她的错,不该跟神经病讲道理。 好在,父母官明察秋毫,凡事讲证据讲道理。 否则,若是摊上像阮青尘这样的父母官,老百姓还怎么活? 虽然黄衣少妇一口咬定说是阮青瑶杀的人,但验尸报告以及在场的证人足以证明,阮青瑶有不在场证据。 然后,黄衣少妇狡辩说,是阮青瑶派人杀了钱氏母子。 阮青瑶气笑了,望着黄衣少妇,问: “你刚才不是说,你亲眼目睹我杀了钱氏母子吗?划重点,是我杀人而不是别的什么人杀人!既然是我杀人,怎么又说我是派人杀的人呢?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黄衣少妇一噎,连忙狡辩: “我刚才没说明白,我是亲眼目睹你派人杀了钱氏母子!” 阮青瑶冷笑:“你怎么知道凶手是我派去的?他亲口告诉你的?如果是,那么,他为什么不杀了你灭口呢?” 黄衣少妇烦透了! 阮青瑶的嘴巴怎么这么厉害! 她说什么她 直接认下不行吗?为什么还要反驳? 她气坏了,方寸大乱,恶狠狠地瞪着阮青瑶道: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善良啊!一个凶手都比你善良,阮青瑶,你该好好反思一下了!” 阮青瑶:“......” 杀人凶手善良? 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蛮不讲理到这种程度,实在够让人无语的。 宸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赌气归赌气,但他却见不得阮青瑶受委屈。 特别是,还是在他面前受委屈。 当他是摆设吗? 什么母亲兄长姐姐的,分明就是一群牛鬼蛇神。 打着亲情的旗号欺负人,就更恶心。 为你好所以要帮着外人欺负你? 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 他右手一抬,下令: “把这个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女人带去酷刑房。” 蓝衣少妇大吃一惊,尖声道: “宸王殿下,就算你想袒护阮青瑶,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吧?天子脚下,是有王法的!” 京郊的小山村虽地处偏僻,但出了人命,又惊动了刑部和京兆衙门,此时,这个偏远小山村早已人满为患。 蓝衣少妇提出这样的质疑,很多不明真相的老百姓还真就相信了她,觉得是宸王殿下以权压人。 君阡宸面具下面的俊脸一片阴沉。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他们没有。 宸王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