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宸王开始自我检讨。 检讨了没几句,他话锋一转,道: “所以本王决定,对你负责。你可以慢慢考虑,本王等得起,只是......” 说到这,他凤眸一眯,转身看向面色惨白的璃王,道: “本王不喜欢戴绿帽子,你可千万要记得与其他男子保持距离,否则本王发起疯了,连自己都害怕。” 艳阳高照,璃王却浑身发寒。 刺骨的寒意,从头顶蔓延到了脚底。 他颤抖着声音问:“瑶儿,你与宸王......” “是。”阮青瑶打断他的话,毫不犹豫地承认。 璃王颀长的身躯一晃,险些站立不稳。 他勉强稳住身子,摇摇欲坠地质问: “你是我的未婚妻,你怎么能......” “怎么不能?”阮青瑶再次打断他,“就只许你与阮青柔搂搂抱抱,却不许我与宸王亲热?这是什么道理?” “你是女子!女子当从一而终!” 璃王振振有词地反驳。 好一个双标。 可笑的是,在古代,这样的双标还是受到律法保护的。 生活在古代的女子,真是可怜。 阮青瑶一脸挑 衅地望着璃王道: “别说你我之间本就是清清白白的,就算不清白,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有什么错?你跟我说女子当从一而终,可我偏就不从一而终呢?你能拿我怎么样?浸猪笼沉塘吗?” 说完,她嗤笑一声,一字一顿地道: “本朝律例,似乎没这一条呢。” 自古以来,有不少女子被浸猪笼沉塘,这其实是一种道德制约,律法上并没有这一条。 所以历朝历代,抬着猪笼去沉塘的执行者,往往都是宗族里的人,而不是衙役。 阮青瑶过继给了阮大将军,而阮大将军又被宗族除名了,也就是说,阮青瑶目前是没有宗族的。 别说她只是与宸王不清不楚,哪怕她怀了身孕,也没人能管她,最多也就是嫁不出去,没婆家要她。 这么一想,有时候,没有亲人,也不失为是一件好事。 很多时候,所谓族人,都有自己的算计。 他们并不会给无依无靠的女子以依靠,反而是压垮她们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比如说浸猪笼沉塘。 如果没有族人,那些女子,也许就不用死。 当然,在一些偏远村庄,就算没有族人,也会有村民将不守妇道的女子,浸猪笼沉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