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欠了她似的,你到底看上她哪一点了?” “娘,你怎么可以这么肤浅呢?人,最重要的是心灵美,你怎么可以以貌取人呢?” 孟平一脸不赞同地反驳。 “这是她教你的?呵,年纪不大,心眼还挺多,长得丑当然这么说了。” 汝阳侯夫人冷笑连连: “有一句话说得好,叫相由心生,就阮青柔这张脸,绝对善良不到哪里去。” 见母亲一而再再而三地贬低自己的心上人,孟平心中不悦,绷着一张伤痕累累的脸道: “母亲,你可以骂我,但绝不能骂柔儿,她是这世上最最善良的人,也是这世上最最有眼光的人,她还夸孩儿是天纵奇才,只可惜怀才不遇,还说总有一天,孩儿可以一飞冲天,光宗耀祖......” “几句甜言蜜语就把你哄住了?你是猪脑子吗?” 汝阳侯夫人气坏了,也顾不得会不会打击到儿子,咬牙切齿地冷声训斥: “你连童生都考不上,还怀才不遇?世上有你这样的天纵奇才吗?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 孟平气得整张脸都变形了。 他冷着一张脸道: “娘,你先回去吧,我还要陪柔儿,就不随你回去了。” 汝阳侯夫人气得差点昏厥过去。 她不惜得罪丈夫,动用家传之宝救出来的儿子,居然这样对她? 可自己宠出来的祖宗,能怎么办呢? 最后,她让嬷嬷去请大夫过来帮儿子治脸,而她则陪着儿子看京兆尹继续审案。 在孟平母子争执时,京兆尹早已在审理那两个丫鬟的案子了。 这个案子很好查,人证物证一抓一大把。 物证有卖身契和一大叠银票。 人证有一胖一瘦两个老男人,还有几个经手的牙婆。 以前,谢芳菲和阮青柔只需随随便便放个屁就能给原主定罪,从来都不需要什么人证物证。 说白了就是窝里横。 如今,在律法面前,他们那一套行不通了。 阮青柔,不再被偏爱。 而阮青瑶,也终于有了被公平对待的一天。 只可惜原主死得太早,没能等来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