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柔气得头顶冒烟! 铁笼的确是她让谢芳菲准备的。 可当着璃王的面,她能承认吗? 这个老女人,没事的时候总喜欢摆出一副对她好得不得了的模样,关键时刻竟拆她的台! 谢芳菲觉得委屈极了。 谁还不是个小仙女了? 她一向善良,怎么可能跟恶毒沾上边? 可是,夫君他最在乎柔儿。 得罪谁她也不敢得罪柔儿呀。 最后,她压下心中委屈,低声道: “是我记错了,这铁笼,是我自己准备的,与柔儿无关。柔儿最是善良,怎么可能让我准备铁笼呢?” 话是这么说,可心中到底是不甘心的。 阮青柔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老女人还算上道。 否则,等父亲回来,看她怎么对付她! 阮青瑶勾唇冷笑。 以前,各种糟心事有原主顶着,谢芳菲只需要做个善良温柔的嫡母就行了。 现在,没有了阮青瑶替她挡在前面,谢芳菲只能自己替阮青柔顶包了。 刀子没有搁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疼。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看她能撑到几时。 “原来恶毒的人是谢芳菲呀。” 阮青瑶看戏的不怕事大,继续挑拨离间: “我就说嘛,阮青柔这么善良, 怎么可能做这么恶毒的事?原来都是谢芳菲干的。这就说得通了。毕竟,一个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爱的人,能善良到哪里去?” 啊啊啊啊啊! 谢芳菲气得抓狂。 她很想说真相不是这样的,可为了讨好柔儿,她不得不扛下一切。 见谢芳菲一脸便秘的憋屈表情,阮青瑶心情舒畅。 她转身望着君阡璃道: “璃王殿下,你都看到了,恶毒的人不是我,是谢芳菲,我可不背这个锅!” 说完,她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在阮青柔面前晃了晃,漫不经心地道: “我做事一向冲动,没什么自控能力,要是一不小心杀了你,你可不要怪我。” 君阡璃急忙抱紧阮青柔,怒不可遏地瞪着阮青瑶道: “你敢动柔儿一根头发,本王定将你挫骨扬灰!” “知道知道。” 阮青瑶一脸的不耐烦: “你都说了N遍了,我都能倒背如流了!不就是死吗?大不了我把命赔给她,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反反复复地说有意思吗?” 君阡璃气得面如猪肝: “你的命,能与柔儿比吗?” 阮青柔得意地抬了抬下巴,看向阮青瑶的目光充满鄙夷。 她可是要母仪天下的人。 阮青瑶拿什么 跟她比? “你说反了,是阮青柔的命无法与我相比。” 阮青瑶冷嗤一声,一脸不屑地看了阮青柔一眼,自信满满地道: “我可是太后的救命恩人,阮将军府唯一的继承人,家财万贯,你拿什么跟我比?” 我可是要母仪天下的人! 阮青柔很想冲她大喊。 可当着君阡璃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喊出口的。 “家财万贯?” 君阡璃一脸不屑: “能跟皇室比吗?柔儿很快就会是璃王妃,你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过!” 说这话时,君阡璃心中有一种隐秘的痛快。 阮青瑶爱他如命,听到这样的话一定很痛苦吧?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想从她脸上看到痛苦的表情。 可惜没有。 阮青瑶看向他的目光很陌生,不带一丝一毫感情: “既然这么相爱,为何还不成亲呢?在等什么呢?” “等......” 君阡璃想说,在等他退婚。 可转念一想,他已经退婚了。 那还在等什么呢? 于是他含情脉脉地望着阮青柔道: “柔儿,我们马上成亲可好?” 阮青柔连忙摇头,红着眼一脸委屈地道: “璃哥哥,眼下你刚刚退婚,我若嫁你,别人会怎 么看?他们肯定会以为,是我抢走了瑶儿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