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继续守门了。 一见阮青瑶,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大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阮青瑶竟会突然出现。 二舅母王氏很快回过神来,朝她招手: “瑶儿,过来看看你外祖父。” 阮青瑶点头,沉默着走上前去。 谢恒坐靠在床上,面色紫黑,心口附近插着一支羽箭,围着羽箭一圈的衣衫上染满了紫黑色的血。 血腥味扑鼻,触目惊心,很是吓人。 见阮青瑶盯着他身上的羽箭看,谢恒努力挤出一抹笑,气息微弱地开口:“丫头,没吓到你吧?” 阮青瑶摇头,转身望向一旁的孙御医,问: “为何不拔箭?” 孙御医面色凝重:“阮小姐有所不知,这箭不但有毒,而且箭头带勾,拔箭时若稍有不慎,便会勾破心脏,毒素漫入心脏,只怕连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此言一出,二舅舅谢仲晖忍不住红了眼眶。 大哥大嫂和大侄子镇守边境,大侄女远嫁,老大一家全都不在京城。 就连他的大儿子和大女儿也都在外历练,尚未回京。 妹妹谢芳菲又与谢家断绝了关系。 父亲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出门在外的儿孙们,连他的最后 一面都见不到。 阮青瑶盯着羽箭看了一会,突然道:“我来。”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齐刷刷看向阮青瑶。 “什,什么?”孙御医以为自己听错了。 阮青瑶一脸正色地道: “箭头有毒,必须马上拔箭。” 顿了顿她又道: “就算没毒,若长时间不拔箭,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危险的境地。” 孙御医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听错,沉声道: “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可箭头带勾,我没把握,京城有位军医出身的神医擅长拔带勾的羽箭,可他去了边境。” 再次听到这一番话,谢仲晖一脸绝望。 如果那位神医在就好了,可惜,远在边境。 莫非,父亲在劫难逃? “所以我来。”阮青瑶目光沉稳,“我有把握。” 穿越前,她是个孤儿,父母都是军人。 在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在一次缉毒战役中壮烈牺牲了。 她从小在部队中长大,每天跟着部队一起训练,还跟着一位德高望重医术精湛的老军医学医,研究各种毒物。 “你?” 不等御医开口,三表姐谢蔓就跳出来反对: “御医都不敢拔,你哪来的自信?你娘害死我祖母还不够,你还想来害死我祖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