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咧! 卧槽!卧槽! 包向党? 大队长包向党是大蛀虫! 他伙同妹夫马民一起偷老林家的汇款单,还一偷十多年! 十多年啊! 那得多少钱啊! 他们滴个妈呀! 包向党真是又胆儿肥又不要脸! 苗壮和侯庆自然不会说多少,但哪怕他们只透露一点点,也足以让整个村庄地震。 足以让社员们惊掉下巴壳子! “没有,我们没有偷十几年,我们就偷拿了几次!”马民想着已经烧毁掉的证据,狡辩道。 包向党也喊冤:“我没有偷,我就是发现了马民不对,结果他为了封口就分了我一半儿。” “我想着不打草惊蛇,免得马民跑了,就拿了钱,想等着天亮了去局里报案……” “都是马民,跟我没关系!” 说完,他就盯着马民,他们之前说好了的,若是事发,就由马民一个兜着,这样他还是大队长,还能帮他照顾家人孩子。 马民吞了吞口水。 正要说什么。 苗壮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你们现在怎么狡辩都没用,该掌握的证据我们都已经掌握了!” “等回了局里,有人审讯你们!” 侯庆也道:“苗壮同志说得对,要不是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也不会以知青之名到前进大队来监视你们!” “我们把大家伙儿召集起来,可不是开你们两个的审讯大会,而是征集一下,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的汇款单丢失……” “大家必须如实报告,若是有人想浑水摸鱼,没丢汇款单也说自己丢了,那我们是要严查到底的!” 苗壮:“汇款单邮局也还是有记录的,查起来还是很方便。” 喔豁…… 黄丽丽正想说自己没收到汇款单。 除了黄丽丽,村里有些人也真是想赖一赖的! “苗同志,我家半年前丢过一只鸡,左邻右舍都知道,我妈为此还站在大门上骂了一天呢!” “这个……能不能报啊?” 苗壮点头:“可以报,大队的记分员和会计呢?还有妇女主任,请你们出来帮忙登记一下。” 被点名的几个人连忙站出来,招呼人去办公室搬桌椅出来,然后坐着等村里人来汇报。 大家一窝蜂地涌了上去。 蒋田丰带人维持秩序,让大家伙儿排队。 然后林念就听这些人嚷嚷:我家啥时候丢了鸡,他家啥时候丢了鸭,又谁家丢了白菜萝卜,谁家丢了过冬的柴火。 最离谱的是,厕所丢了刮屎棍儿也跑去登记,被会计给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苗壮和侯庆也很是无语。 包向党和马民简直要晕。 大家伙儿骂骂咧咧喊他们赔偿鸡鸭白菜葱葱,包向党大吼:“老子没偷!” “艹@#¥%……老子吃得起,用得着偷你们的么?” 林念阴阳怪气:“大队长是吃得起,毕竟曲奶奶每个月的汇款和票据,都进了你和你妹夫的口袋呢!” 她声音不大,周遭的社员们可都听见了,经过林念的提醒,大家伙儿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骂包向党的语言又丰富不少! “狗犊子玩意儿,拿着老林家的钱充大瓣儿蒜。” “可不咋的,还吃得起,是你的钱吗,你吃得起!” “真是黑了心肝儿烂了肠肺,狗曰的玩意儿还有脸当大队长,一天骂这个呵斥那个的!” “可不咋的,我瞅着他的脸多半是落在了娘胎里,咱们大队咋有他那样事儿的人,真是丢人!” “呸!” “狗逼玩意儿!” 包向党不管咋辩解他没有偷东西,没有贪林家的钱,但是没人信啊! 你没贪局里的人能悄眯来大队卧底? 你没贪人家能抓你? 咋就不来抓我呢? “妈滴,老林家那几年那么难,狗逼玩意儿偷人家的钱,丧良心!” “他们能偷林家的钱,就能偷咱们的鸡!” “我说上回我家丢了颗白菜,他娘的包向党个狗逼就搁哪儿和稀泥不让闹腾,让老子好好干活儿,原来他就是贼!” “对对对,上回我家丢了一把葱,他不但不帮我找贼,还把我骂了一顿,说我耽误生产,我家的葱肯定是他偷的!” 包向党:…… 我艹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