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动,被愤怒的哥哥拿捏着三寸,咽了下唾沫,开始思路清晰地为自己辩解:
“哥哥,繁衍那个家伙小气又记仇,他选择换班的时间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是想让我替他承受怒火。”
“哥哥这么聪明,一定能够明察。”
“要不,我再将繁衍叫出来?”
徐容川的手微微用力,徐旦的脸也跟着青了一分。他的视线小心地往下挪,看到哥哥泛白的指节,某个不妙的结果概率飙升。
不过没关系,区区一条尾巴。
他又道:“哥哥不喜欢的话,捏碎就好了,我可以重新建模。”
“你喜欢弯的还是直的?长的还是短的?嗯,支持异形,温度也可以定制。”
徐容川被气笑了,他的嗓子哑得无法说话,沉默地拎起那条领带,把徐旦的两只手都绑在了床头。
审判张张嘴,还想再说什么,被徐容川捏住了嘴唇,强行闭嘴。
接着,他重新揪住尾巴。
这回的手劲轻了很多,显然不准备真的捏碎,而是以刁钻的力度开始移动。徐旦额头立刻开始冒汗,死死盯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另一个可能性涌上心头。
哥哥不会是要……
他抖了一下,神色间带上恐惧,恐惧里还夹杂着一点点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