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雪这句话却让男人立马睁大了双眼,眼中带着些厌恶看着她。
那样的神色是他们夫妻这么多年莫安雪却从未见过的。
莫安雪被那一眼惊的有些后怕,随后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随着那些人污蔑陛下的言论,却还有另外一种说辞,说若不是陛下突然出现,登上君位的便是侯爷,而如今侯爷不仅身中其毒,甚至要缠绵病榻,他们为侯爷而不耻,更觉得陛下德不配位。”
受了苦难的是郑瞬,可如今得来全不费功夫的却是赵愠。
赵愠听子言论更加的有些破防的站起身来,眼里也像是含了沙子一般看着莫安雪。
“你作为皇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不知道吗?这种话说是让别人传了出去,岂不是在挑拨我与侯爷之间的关系。”
“陛下与侯爷之间的关系还需要臣妾来挑拨吗?”
莫安雪也站了起来,挥了挥手,让屋子里的人全都下去。
“难道陛下心里就是干净的,侯爷在萤州出了事,你若真的担心他,为什么从一开始没有去救他,反而是等香儿把所有事都解决了,你才姗姗来迟?”
莫安雪心中其实有很多疑惑,但是作为妻子,她选择相信自己的丈夫。
迟迟都没有与赵愠争论这些。
“朕想要做什么,还并不需要与皇后交代?”
赵愠冷漠的站起身来,说着话便想要离去。
可是莫安雪这一次却没有想到像从前一般将事情获得犹如一滩污水一般。
“陛下若不是心虚,怎么突然便想离去?陛下,你摸着你的自己的良心,你是真的不愿意娶那世家小姐,还是怕世人觉得你从前说的那些愿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都是假的?”
莫安雪自从有孕之后,确实喜欢多想。
可是赵愠做的一些事情,却让莫安雪越家的稳固住了自己心中所想。
更是没办法接受自己,爱慕了多年的男人,如今会变成现在这样。
“甚至就连公主,她真心待你,甚至还因太妃之事始终对你有所愧疚,她疼惜小公主,犹如疼惜自己的女儿,可你呢,你对驸马做了什么?对她又做了什么?”
长安公主与驸马共赴封地之时,莫安雪才得知不久。
虽然不知那时风口浪尖之处,为何赵愠会选择将长安和其驸马送走。
赵愠眼里含这些痛苦的泪水,看向莫安雪的神色里也带着悲哀。
“长安是我在这个宫里唯一的仪仗,太妃死时,朕不仅答应过太妃,更是答应过先皇,会照顾好长安,如今将她送往封地,也不过是想好好保护她而已。”
莫安雪看着面前的皇帝,确实是有些眼生。
“你真的是因为这件事才把长安送走的吗?难道不是因为那些是人家觉得你对太妃之事处置的有些太过敷衍,想要翻土重来,甚至会影响到你君王之位吗?”
有些事其实早早的便已经有了牙头,可是莫安雪始终都不算计较。
“我自怀孕起到小公主出世,这么长的时间,我的精神一直都不算好,可作为夫君,你可真的设身处地的为我想过,你可真的那么一分一秒担心过小公主的安全。”
莫安雪走上前去,伸出手,抓住了赵愠的脖子。
“我之前一直以为你不愿意尹香和郑瞬二人合离,是与我一样觉得他们太过可惜,可是如今看看,你不过是觉得他们两个人分开之后,你并不会再有一把利刃。”
侯爷的身子本就不好,若是在心理上还有些什么痤疮,那岂不是此生都没办法再像从前一样站在他身前遮风挡雨。
“你怎能如此自私,自私到我都有些不太认识你,你真想让侯爷在你面前遮风挡雨,又不想让他挡住了以前进的道路。”
皇后眼中闪过几分自嘲,随后又再度开口。
“若不是你送来于恩爱,是不是我这位置也早已让人。”
看着莫安雪如此,男人的眼中的厌恶再也遮掩不了几分。
“皇后是疯了吧?你说这些话,若是让别人听到,知不知道是什么罪过!”
莫安雪如今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自己的女儿在宫中受尽委屈,小小年纪便经受了如此大的痛苦。
可始作俑者只因为是长公主之身,便能够独善其身。
区区一个禁足终生,便草草了事。
“我疯了?”
莫安雪指了指自己,眼里再无半分情愫。
“陛下,听说那位太阳纹的掌舵人长相极美,莫不是陛下被他迷了心智,才会如此荒唐。”
若不是这般,莫安雪真的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速来杀伐果断的赵愠,这一次却一直都如此的,不愿意将此事按照律法解决。
“宇文琦一事,朕不是已然给了解决的法子,皇后,如今作为一国之母,你该知道坐在这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