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最简单粗暴的口服?整个逻辑链条几乎没道理啊!”
“是吧?”谢科夫扭头看他,“我分析的有没有道理?”
“很有道理!”娄景辉重重点头。
“那你要不要在谏言书上署个名?”谢科夫问。
“不要。”娄景辉果断摇头。
“为什么?”谢科夫疑惑,“我们只是对研究方向提出异议,又不会得罪宋河。”
“还是那句话。”娄景辉笑了,“战略上我躺平了,虽然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我相信老大是对的。老大负责带我冲锋,我负责沿途砍杀小兵,往哪冲都行,杀就完事儿了,如果没出结果,说明杀的还不够!”
谢科夫皱眉,大概不适应这种简单粗暴的脑回路。
他有些无语地摇摇头,“罢了,我自己给他递谏言吧,时间会证明我是对的。”
娄景辉点点头,比了个加油的大拇指,也不多说什么,转身又去干活了。
实验室大门突然推开!
宋河满面红光地进来,高举双手猛拍!
“诸位,大喜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