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怎么发落啊?” 程子枫杵她:“发什么落。你别给我添乱。” “我见侯爷言之凿凿的,还以为你真要给祖宗们讨个说法呢。” 程子枫脸红一阵,白一阵,嘴上硬道:“你个妇道人家你懂什么?这个家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海云舒冷冷道:“侯爷与其在这儿骂人,不如想想怎么修缮祠堂吧。” “怎么修?自然是照原样修!” 说得轻巧。 程氏家祠建的极具考究,玉石牌位,金边神龛,主梁柱更是用得金丝楠木,顶上铺得是云纹琉璃砖瓦。 哪一个拎出来,都是价值连城。 且不说这些,单单院子里那颗千年银杏,都是花百金从岭南运回来栽种的。 五代人养了上百年,如今一把火烧没了,还从哪去找第二棵? 海云舒接不了这项苦差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银子,侯爷还叫我照原样修祠堂,我修不了。” 程子枫气得不行:“钱,钱,又是钱!你好歹也是当家主母,就不能想想办法。” 这会儿又想起她当家的事了。 “我已经把嫁妆都贴进去了,侯爷还让我想什么法子?” 程子枫:“我可是听说,这回湖广闹水灾,你们海家粮行的米涨了不少价,没出半月被抢购一空。” 海云舒听了这话都替他脸红。 好歹也算是勋爵人家,累世富户。 怎么眼光短浅到如此地步? 身为主君,不想着自立自强,天天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