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就在旁边,于是忿忿转向施晚山:“你家的纸人说话都这么难听的吗?”
施晚山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是你问我,为什么不让纸人说话——现在你明白为什么了吧?”
岑子岳一时哑口无言,半晌,他硬着头皮道:“所以你就让他这么骂我啊?”
施晚山哼了一声,一把抓过那仍旧喋喋不休骂人的纸人,三两下将他的头和身子捏瘪,原来,真的就是一副纸人。
施晚山将消停的纸人扔在角落里,这才缓了神色,对甄玉他们说:“这些丧葬之物,最是阴寒无比,本身就非常容易聚集人间的阴鸷之气,再加上,支撑他们的是蛊虫,所以他们只能做最简单的活计,并且一定得有人看管——否则就会变得非常邪性。”
岑子岳和甄玉一时间叹服无比。
施晚山说得没错,这还只是昨天刚刚扎出来的一个纸人,给他一点灵气,他的嘴就这么脏,真要让这群纸人跑到外头,吸聚了更多的人间邪气,天知道他们会做出多少为非作歹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