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想了想,秦柳跪地道:“启禀皇上,民妇与达延汗的第三子已有婚约,还请皇上准民妇离京前往草原寻找未婚夫!” 正德帝愣在原地,如坠冰窟。 “阿绛,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了,我们有孩子……” 秦柳打断了他:“皇上,昔日种种,皆如过眼云烟。刘雪绛已经死了。民妇是沙堡子镇的寡妇李刘氏。” “或许,您认为站在您面前的还是这个人。可是,她的内里已经完全变了。她不认识您,不记得所有与您有关的过往!” “在她这里,她已经获得新生。” “皇上,您富有天下,又何必与一个穷苦的寡妇过不去呢?” 正德帝喃喃说道:“不,这不可能!朕亏欠你们母子的,亏欠你父兄的,还没有好好弥补,你怎么可以说她死了?!” 正德帝突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阿绛,你放心,我会像我父皇一样,不,我会比他做得更好!我再也不看别的女子,一辈子只守着你!我们一起在这个坚固安全的豹房里生活,没人能再纵火伤你!” “阿绛,你不要说绝情的话,从十三岁见到你,我的心里眼里都是你,从未再有过别人!” “那些皇后、妃子,朕碰都没碰过!你要信朕!” “孩子我们以后还会有的,我们身后一堆儿子女儿,让杨慎来做他们的老师,好不好?” 秦柳的两个胳膊被正德帝抓得发痛,她用力挣扎,终于挣脱束缚,气怒地喊道: “然后呢?然后等着孩子被人害死?等着哪一天突然死于非命?” “皇上,这么多年了,您没能找出当年追杀我的幕后凶手。” “即便我留在这里,就一定安然无恙吗?” “你一定要我把命交给你,才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