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何驿丞是个会来事的,定不会提出让朱岳住如此房间,怕还是那个朱岳自己原则性强,自己要求住这里? 回去的路上,秦柳心里疑惑渐散:这个朱岳如此有原则,大概不会与人私通,让人家小姐未婚先孕吧? 秦柳思虑再三,还是称了六十两银子,去寻上了坐在燕子楼厅堂里悠哉悠哉品小酒的娄老头。 大上午的就喝上了酒,娄老头这是要放飞自我呀! 秦柳端着恭敬把银子大大方方递到了娄老头面前:“大叔,这店铺生意火爆也有您的功劳,这盘店得来的银子,我想着也该给您分分。您点点。这往后,您是个什么打算?” 娄老头老神在在地喝了杯中酒,把银子往怀里一揣,不以为然地说:“还能怎样?自然是守着这个空空的店铺,每日给你们负责一日三餐喽!” 秦柳汗颜:“这是不是有点儿大材小用?这些事儿,我就能干。” 娄老头嗤笑:“你干不了。这后院不老实的小哑巴,你能收服?外边总想来偷东西的小毛贼,你能打发?” 秦柳无语。 感情这娄老头一直在给自己做免费保镖来着。 秦柳还是问出了难以启齿的问题:“二郎的亲爹是谁?” 娄老头面容立即变得严肃,硬邦邦说道:“不知道!” “不会是朱岳朱大人吧?” 娄老头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冷冷看着秦柳,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他若是敢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不要说他爷爷他爹,老汉我就打断他的腿!” “那他的腿断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