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 模棱两可。 谁能作证? 怕是无人知晓。 盛怀安既然让询问池砚舟昨夜动向,金恩照必然要探查清楚。 “他找你都聊了些什么?” 王昱临越发觉得不对劲,金恩照这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闲谈。 难不成池砚舟犯了什么事情。 自己究竟该如何作答? 金恩照一眼看穿王昱临心中盘算,出言道:“莫要聪明反被聪明误,不然极可能帮不上忙,还会添乱。” “就叙旧。” “确定?” “聊了些别的。” “什么?” “就……” “老实讲!” “商会低价收购徐家皮货强买强卖,收取货运经费实则与胡匪勾结……” 池砚舟昨夜,自然将有关此事全部聊透。 营造出谈话不宜被人知晓的假象。 金恩照此刻也能理解,王昱临方才为何支支吾吾。 毕竟很多事情无法放在台面上讲。 “还聊别的了吗?” “没有。” “七点四十见面确定吗?” “大概……” 金恩照见问不出来更多线索,起身离去。 王昱临心中担忧,却不知究竟所为何事。 回到警察厅,金恩照前去盛怀安办公室。 “股长。” “查的怎么样?” “池砚舟昨晚从股里离开的时间,应当是六点半点,与王昱临见面一同吃饭的时间,大概是七点四十,中间隔了一个多小时。” “从厅里到王昱临家需要多久?” “步行大概二十分钟。” “也就是说池砚舟等了近五十分钟?” “目前看来是这样。” “天寒地冻,等五十分钟未免太久。”盛怀安心中生疑。 “要不要叫他来问问。” “去。” 池砚舟被叫到股长办公室。 他知道逃不过询问。 “股长、队长。” “你昨夜从厅内离开并未回家?” “属下是朝着家中走去,但快到家时临时起意,改找王昱临吃饭。” “快到家时才去?” “对。” “为何?”M.. “叙旧。”池砚舟自不可能一上来,就交代商会问题。 金恩照再问:“你到王昱临住处时大概几点?” “七点过几分吧。” “王昱临几时回来?” “七点半左右。” 里外里池砚舟拖延出,二十几分钟的时间。 “确定?” “确定!” “为何要等如此长时间?” “也没等多久。”池砚舟表示二十几分钟,算不得久。 绕路去杀李衔清。 途中以及行动中都很迅速,可消失的时间难以弥补。 他一番设计之后,仍有二十几分钟的空缺。 但往往不完美。 就是完美。 严丝合缝反倒蹊跷。 情报工作者总喜欢各种推敲。 池砚舟便要利用这一点,将纰漏变补丁。 “聊了什么?” “闲聊。” “你应该很明白为何找你询问,不想招惹麻烦就老实回答问题。” “商会重组在即,边缘人员大肆敛财……” 听完池砚舟讲述,便让他先离开。 金恩照问道:“股长,您觉得他有问题吗?” “难讲。” “沖喜大河少尉,不是说池砚舟比李衔清更清白吗?” “若李衔清因发现什么线索被灭口,只有与他一直同行的池砚舟,最可能先意识到。” “显而易见李衔清并未发现,不然早早便会讲出,避免住田晴斗课长针对。” 盛怀安心中思索有关池砚舟一事。 从始至终他都在被李衔清推着走。 不管是调查纪映淮,还是接触郑可安。 甚至于抓捕胡匪、甄别曲明。 皆是李衔清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