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闻言,眉头皱得更紧,脸色更加难堪,可又不得不承认,紫衣说的在理。
“那当如何?”
“殿下之所以要杀李长空,究其根本,还是与太子的储君之争。”
“若是殿下能直接胜过太子,那李长空杀与不杀,便也无关紧要了。”
“哼,说得倒是轻巧。如今在朝堂之上,本王已毫无优势,如何能胜过太子?”
何止是没有优势,甚至还有些许劣势。
紫衣闻言,却是摇了摇头:“殿下,有些时候,目光不能只放在朝堂之上,民间同样重要!”
“当今陛下,以民为重,以君为轻。”
“若是这全天下的百姓都支持殿下上位,便是太子在朝堂之上再如何得势,又有何用?”
“况且,殿下本就在民间广有贤名,反观太子和李长空,早年声望却并不佳。”
“以己之长,攻敌之短,方为上上之策!”
听闻此言,景王眼眸一亮,脸色稍微转好,点了点头,道:“紫衣所言,甚是有理。”
“只是,以本王如今的声望,想要撼动太子之位,只怕还不够。”
“声望这种东西,又最是需要日积月累,短时间内,恐怕难以积攒。”
“除非...用些特殊手段。”景王眉头微挑,陷入沉思。
许久之后,两人对视一眼,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吐出了六个字:“天一教,陈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