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远在雍州的州守府中,气氛显得有些紧张。
他们已经得知了武安王的败退和武媚儿的逼近,而原先的州守则是已经带着军队跟着武安王跑了。
群龙无首下,他们有些懵。因为他们怕武媚儿怪罪下来,这些年的罪一并给罚,还是免不了一死。
他们也想过拼死抵抗,可是这念头一闪即逝。人家有枪有炮的,二十万军队都给灭了一半,更别说他们了。
至于投降,他们也是真的不敢打赌啊,这要是投降了,命就在人家手里了。
正当他们争论不休时,一名探子突然闯入了府中,带来了一个消息:江自流的大军一炷香后就要到雍州城。
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知道,现在他们必须做出选择了。
最终,他们还是决定了风紧扯呼。
虽然,雍州州守把军队还有雍州的钱银都给带了出去,但是他们这些年积存的也不在少数。
于是他们赶忙回到府中,拉起金银珠宝,还有家人就跑。
而就在他们刚刚架着马车,跑出去的时候。江自流也是率着大军来到了雍州城下,看到那城楼上连个驻城军都是没有,江自流也是不禁诧异。
“难不成让老大猜对了,他们都跑了不成?”谢六州在一旁说道。
锦堂春在一旁又是问道:“会不会是空城计?”
江自流沉吟了下:“老六,你带一千枪手上去城墙上瞅瞅。”
谢六州立马领命,然后带着一千枪手前往城墙。
他连忙登上城楼,发现果然是一个兵都没有。
“难道他们已经跑了?”谢六州心中想到,但这也是在意料之中,毕竟若是换做是他,面对大军压境,若是不战而退,倒也是无奈之举。
谢六州对一个路人问询,他们说那些当官的已经跑了。
而谢六州也打听着去了雍州州守的府邸,发现也是空无一人。
“谢将军,我们回去禀报江大人?”一位属下问道,
谢六州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但其实粗中有细,他摆了摆手:“等一下,去屋里看看有没有翻过的痕迹。”
属下们依言赶忙去府邸每个房间查看,只见里面杂乱无章,他们仔细检查了每个房间,发现不仅没有人,而且可以说一片狼藉。
城外,锦堂春看着还没回来的谢六州也是不禁有着担心,他看向江自流:“大哥,老六不会出事吧。”
江自流虽然脸色凝重,但是还是摇了摇头:“放心吧,老六粗中有细,应该不会有事的。”
“即便有事,我们也应该会听到枪响的。”说完,江自流还不忘补充道:“再过三分之一炷香,若是还没有动静,咱们直接冲进去。”
“好!!”
而在两人刚刚对话没有多久后,谢六州回来报道:“老大,那城中果然一个兵都没有,空空如也。我问了一下那些百姓,他们说那些当官的已经跑了。也去他们府邸考证过了。”
江自流听后一喜:“好,既然这样,那就无需担忧。来人,传我号令,大军入城,不得烧杀抢掠,违令者斩。”
士兵们应声而去。
不久,整支军队便进入了城中。
首当其冲的,军队控制了城门和城墙。
然后江自流骑着马,带着一群士兵在城中巡逻,看着那些眼神中透露着惶恐的百姓,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老大,我们现在怎么办?”谢六州过来问。
江自流沉思片刻后说道:“这样,先派出探子,在城中城外巡逻几天,等探子回来报告情况后,再决定下一步行动。”
“是!!!”
巡逻完之后,江自流便是回到了城墙上。
而他刚回到上面没多久的时候,锦堂春和撼庭秋便是回来禀报:“大哥,城中那些官员不仅把雍州的兵马带走了,连那些金银也带走了。”
撼庭秋又道:“不仅如此,他们还在城中百姓家抢劫掠夺了一番,现在百姓们都是苦不堪言。”
“什么!!!”江自流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没想到那些官员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本以为,他们只是带走雍州的兵马和雍州的钱银。没成想,这老百姓手中的,最后也要掠夺一番。
“特娘的。”江自流气骂一声:“这不是给咱们丢了个烂摊子吗?”
撼庭秋又道:“不仅如此,他们还掠夺了许多珠宝、丝绸、粮食,甚至有些人家被他们烧了房子,甚至……甚至有些姑娘、媳妇都被他们掳走了。”
江自流听得目眦欲裂,他心中怒火熊熊,恨不能将那些官员碎尸万段。他紧紧握住拳头,指节被捏得格格作响。
“这些狗官,真是无法无天了!”江自流怒喝一声:“他们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撼庭秋黯然道:“他们这是在断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