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六里地外的营帐,一声急报传来。 “禀报武王,两千弟兄一个未回,对方也没有什么新的武器。” 来报之人,是武安王安排在那两千军队后面的哨卫,为的就是怕没人带回来消息。 只是,目前来看,这带回来的消息跟没带着是一个样。 武安王武陵春皱着眉头对下方的人摆了摆手,待得那手下退去后,武陵春才悠悠地叹上一句:“看来,这是对方识破了我们的意图了。” 唐蓝玉点了点头:“对方怕是有着高人指点啊。” “方正学和李鸿詹?”武陵春眉头一皱,这要说起来,也就只有方正学和李鸿詹那些老一辈的官员会有此谋略了。 “这个怕是不好说啊。”唐蓝玉回道。 闻言,武安王站起了身子朝着帐外走去。营帐中烛火昏黄,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如同他心中的焦虑与忧虑。 快到营帐边上的时候,武安王又是顿下了脚步:“不能和他们这样玩了。” 如果要是加派人手,按照易守难攻的态势,他们至少也得有着两万大军才有可能将他们的新武器逼出来。 但是,这到时又有什么意义呢? 二十四万大军一下子再少两万,这买卖太不划算。如果要是以逼出对方的武器为目标那这仗也不用打了。 “大将军,让你们前两天攻过城的兵过来,我们具体问下。”武安王对唐蓝玉说道。 “是!”唐蓝玉对此倒也没有任何的犹豫,不多时那日的千余人便是集结到了门口。 武安王见状也是对其那日的战况相信的询问,当听取了下方战士的汇报后,武陵春也是陷入了沉思。 大火筒如惊雷,烧火棍如大雨拍打,每一声都有着士兵倒下。 根据下方将士的描述,身经百战的武安王也是立即有了思绪。 片刻后,他回到了营帐,然后将下方的将军都聚集在了一起。 武安王摩挲着下巴,竟是根据着耳听之言,对枪炮的射程有着大概的估测和安排。 他犀利的眼神扫过每一位将军,口中道:“对方大火筒的射程应该在八百步左右,威力极大,但是准确度不高。” “对方烧火棍的射程应该在五百步左右,能够轻松地穿透铠甲,但是要并不好穿破盾牌。” 武安王看着下方的将士们,一字一句地说道:“也就是说,我们那日说的用防具突破到城底下的方法是十分有用的。”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仿佛在燃烧着每一个士兵的决心。 “但是,他们的大火筒,我们必须要小心。一旦被击中,即使有铁甲保护,也会受到重创。所以,我们一定要提防。” 他紧紧盯着众人,像是在挑战他们的勇气。 “不过,正是因为大火筒的威力大,所以我们才要全部集结到城底下进行死战。我们为的就是赌他们不敢在城墙下使用,因为这样会把城墙损害。” “但是,怎么样来到城墙底下是一个比较难受的过程,毕竟我们人数太多。虽然我们可以采取快速移动的方式,来尽量躲避那大火筒。但是这仅仅只能减少伤亡。这对于我们来说这完全不够。所以你们看看有什么好的主意。” 武安王将目光看向下方,这一直是他打仗时的习惯:集思广益。 这样,才能让自己考虑得更加的周全。 眼下,长安的难题迫在眉睫,他之前所考虑的方法绝对是最合适的。但是如刚刚武陵春自己所说,怎么样到城楼下是最为困难的。 虽然,他之前有提过,通过战车和马的运输。 但是毕竟二十万大军,怎么可能全都配着马匹,剩下的十万步兵又该怎么办。 他得把冲锋的损耗降到最低,这样才有可能在那如绞肉机的攻城战中胜出。 听到武安王的话,下方的将士也开始交头接耳,搜索着脑海中的策略。 突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我们可以在夜间进行攻击,利用夜色来遮挡对方的视线,从而使对方的武器更加大打折扣,” 武安王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他点了点头,面带赞许:“这倒是个好主意。” 接着,他又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每个人身上:“还有吗?” 又有着一名将军出声说道:“在马匹后使用木板,拖动着步兵以此将机动性发挥到最高,这样对方的武器更是很难对我们造成伤亡。” 一听这话,武安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可真是一个绝技啊。 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