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长安后,夜游宫便是匆匆的赶了过来。 “大哥,秦忆娥不见了。” “忆娥?”江自流一愣,这个农村的姑娘怎么会不见了呢。 “她不是在情趣客栈嘛?” “没有。”夜游宫脸色着急:“昨日在船楼,听说你有危险后,她便是往船楼找你们了,然后便是不见了。” 嗯? 江自流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仲江在一旁赶忙解释道:“不是我们干的,我们昨天打不过就直接撤回来了。” “可能是胡阳叔。”仲江想了一下,又是道。 江自流站起身子:“走,去船楼那边问问,看看有没有消息。” 一行人又是火急火燎地赶往船楼那边,看看附近的商贩有没有看到秦忆娥。毕竟秦忆娥穿的也是现代衣服,应该很好辨认。 船楼附近的市场早已收摊,只有几个商贩在清理卫生。他们挨家询问,是否见过秦忆娥,但回答都是摇头。 而正在江自流思考着到底是不是胡阳叔的时候,一边谢六州跑过来道:“老大,就是胡阳叔干的。” 众人一愣,这问了一圈都不知道,你咋知道的。 谢六州见状,嘿嘿一笑,然后指着那还在哭泣的小贩说道:“不吃点苦头,他们不肯说。这胡阳叔是胡阳伯的兄弟,两个人在长安也是一大地痞恶霸,所以没有人敢说。” 闻言,江自流也没时间去好好夸奖谢六州又变聪明了。 他转头看向仲江:“走吧,咱们好好会会那什么胡阳叔,正好把他给解决了。” 仲江心里一抖,他知道这是让他投投名状的眼神。 对此,仲江倒也能想得开,这可是他命运的转点。 于是仲江便是领着手下还有江自流等人去找胡阳叔,解救秦忆娥。 他们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胡阳叔的府邸。 仲江朝着江自流点了点头,然后便是带人走了进去。 因为他负责刺杀江自流他们的,眼下虽然成为江自流的手下,但是胡阳叔这边不知道。而这正是又不打草惊蛇,又能杀掉胡阳叔最好的机会。 仲江进去后,只听得里面有着女人的惊叫声。 “不要,不要,我要死给你看。” “特么的,贱人,你死啊,你特么死了老子都不放过你。” 仲江一听当即头都大了,这可是他大哥的女人,岂能因为他办事不周,出了差错? 当即,仲江,一脚便是把门给踹开了。 “特么的谁啊?” 随着踹门声的响起,房间内的景象瞬间映入仲江的眼帘。 他看见一个男人正粗暴地压制着一个女人,女人惊恐地尖叫着,试图挣脱。 而那个男人,正是胡阳叔。 刚刚脱了上衣的胡阳叔,有些不耐烦地转过头,当看到仲江的时候脸色顿时一喜:“那帮人都解决了?” 仲江点了点头:“我们办事,你放心。剩下的五万两该交了。” 秦忆娥听见此话,脸色刷的苍白,无声的泪水跟着滑落,她没想到那个托付终身的男人就这么死去了。 “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秦忆娥无神地呢喃着。 胡阳叔一把捏住秦忆娥的脸,邪恶地笑着:“哈哈哈,这种滋味舒服不舒服,臭婊子。” 随后,胡阳叔看向仲江:“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之后我再给你。” “之后?”仲江一帮人眉头皆是一皱。 “之前可是说好的,杀人给钱,眼下,人杀了,你不给钱是什么意思。” 胡阳叔笑了笑:“我的意思是,剩下的五万两我会给你,但不是现在。你得等一段时间。” 仲江冷冷地看着他:“胡老板,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地道。我们按照你的要求完成了任务,你却不肯付钱。你是不是想赖账?” 胡阳叔耸了耸肩:“我胡阳叔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赖账倒不是我的风格。只是我也得确认一下吧,而且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尸体呢?” “尸体,我现在给你拖过来。”说着,仲江便是让手下准备去托尸体。 然而胡阳叔这个时候却是直接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们走吧,明天我就把钱给你们。” “明天?”仲江脸上有着怒意:“今天和明天有什么区别,我看胡阳叔你是不想给钱是吧。” “我去你妈的,小瘪三!” 听到仲江敢直呼自己的大名,胡阳叔也是直接怒喝道:“你们特么的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乡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