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门口,随着江自流的挥手,还有甲胄的维持秩序,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而随着一盘盘大蒜素,还有一筐筐口罩抬出来,又是让的人群嘈杂了起来。 “这又干嘛啊?难道又让我们做吗?” “我们是来治病的,不是来剥大蒜,更不是来玩的。” “流总管我相信你是个好官,可是你这后面的所作所为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江自流看着下方的百姓,微微一笑:“交代,我现在就给你们一个交代。” 说着江自流便是指了指那晒干的大蒜素:“医师和重症的先吃,剩下的排队来吃,一人一块。” 在场百姓看着那模具里面的类似巴掌圆饼之类的绿色东西,也是眉头紧皱。 “这能吃吗?流总管这是什么?” “我们这可真不能继续闹着玩了。” “瘟疫已经让我们够难受了,再吃坏肚子,那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江自流脸上一直挂着笑容,显然心情十分的好。 “我给你们说啊,这就是治瘟疫的。就是你们这两天一直捣的蒜做成的大蒜素,吃了它不超两天肯定药到病除。” “药到病除?” 底下的人一下子炸开了锅。 “这大蒜就能药到病除吗?开玩笑的吧。” 看到 “我给你们说的真的,你们看,我为什么一直没事,就是因为吃了这大蒜素。” “况且,这大蒜你们平常不吃吗?吃了又没什么坏处,你们可以试一下。” 闻言, 然而,宫里的太医那边却是泼了一盆冷水。 “呵呵,平常大家都吃大蒜,但是却依然感染瘟疫,你怕是来逗我们玩的吧。” “真是可笑啊,大蒜都能当药了。哄谁呢。” “真是闲的没事干,捣大蒜,煮蒜汁,最后还是吃掉,还不如直接吃了呢。” ......... “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啊。” 见状,江自流眉头也是皱了起来,脸也跟着沉了起来。 他好像明白,这样语重心长地去说,根本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于是,江自流对着一旁的撼庭秋还有锦堂春道:“这大蒜素必须给我喝,谁不喝,直接给我关茅厕。” 江自流脸色有着凶相,狠狠盯着那帮子太医:“老子就特么不信了,那屎比特么大蒜香。” “流自江,你敢!”太医之中的副使直接蹬鼻子上脸。 江自流眉头一挑,好家伙,正等着杀鸡儆猴呢,你来这里蹦跶了。 不用江自流说,锦堂春上去便是一脚。 “特么的,狗东西,你果然是狗啊,要去闻屎香。” 锦堂春像是拎小鸡一般,直接把那太医副使给拎到了院子中的茅房里。 顿时间哀嚎连连。 “流自江,你不得好死啊。” “快点放我出去,苍蝇都进我嘴里啦。” “流总管,求求你,放我出去吧。” ......... 外面的百姓听着里面副使的哀嚎连连,都是一阵胆寒。 他们这才想起江自流可不见得是个善类啊,尤其是他身边的那两个壮汉。 “看什么看,要不排队,要不茅厕,自己选。”撼庭秋两眼一瞪,吓得在场人只得乖乖就范。 看着医师还有百姓都开始食用大蒜素后,江自流也是把口罩拿了起来。 “这个是口罩,这半个月,你们都先戴着,脏了自己洗,但是必须给戴着。除了吃喝睡觉亲嘴外,这玩意儿要是在路上看到谁没戴了,一样关茅厕。” 说着,江自流示范了一下,便是对一旁的陈汤和道:“依然是先紧着医师还有接触人多的先带着,剩下的慢慢分。” 做完这些,江自流也是伸了个懒腰:“好了,你们继续骂,我没听到时,胸怀还是比较宽广的。” 说完,江自流便是摆了摆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路上,江自流看着这空旷的大街,再没有之前的落寞,因为再过几天之后,这朱雀大街将再次繁华。 “这下少爷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诗诗搂着江自流的胳膊笑嘻嘻道。 江自流摇了摇头:“暂时的吧,实际上难啊。” 江自流指了指这沿路的明渠:“这些管道暴露在阳光之下,怎么可能不臭。即使这次瘟疫好了,下一次不一定又有什么瘟疫,这些才是最为主要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