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老爷他...”谢六州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卜算子眉头一皱:“老爷他怎么了?” “他被人阉了。”谢六州嚎啕大哭了起来。 “什么!!”卜算子大骇,赶忙看向小文子:“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你不是老爷派来的人。” 小文子此时也是哽咽道:“我是总管派过来的人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卜算子看向小文子,冷声喝道:“不是说的老爷让你过来送信的嘛?” 小文子还没说话,谢六州在一旁是一边哭一边先说了起来:“可能是老爷让送的信说他被阉了。” 其他衙役一听,也是忍不住的痛哭流涕。 哭哭啼啼的样子,让得卜算子头皮发麻,这就差披麻戴孝了。 小文子更是懵逼,也是跟着哭了起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总管大人只是说要我把信带给卜算子。大人们啊,你们放过我吧,我想回冷宫。” 卜算子这时镇定下来,他伸出手:“我是卜算子,先让我看看信。” 小文子像拿着一个烫手山芋地赶忙将信递了过去。 卜算子示意了一旁的衙役看好小文子后,便是赶忙拆开信封看了起来。 片刻后,卜算子的眉头缓缓舒展。 然后笑着赶忙将小文子扶起来:“这位公公,刚才抱歉了是误会。” “误会?”谢六州这五大三粗的汉子还噙着泪:“难道老爷不是被他阉的?不成还能自己阉自己吗?” 卜算子没好气地将信拍给了谢六州:“你自己看看吧老谢。老爷好好的,报的平安呢。” 闻言,谢六州赶忙将信看了一遍,随后也是嘿嘿笑道:“我就知道大人不舍得。” 随后,谢六州也是赶忙朝着小文子陪笑道:“文公公啊,刚才是在下的事,您请不要见怪。” “这样,我安排公公去我们天水县最好的青楼画春堂。一切消费,俺包了,您不要记怪就行。” 小文子一听,脸比死了人还难看。我一个太监,你特么带我逛窑子。还你买单,我这能消费个毛啊。 好在,卜算子在的一旁,这才没有让谢六州真领着去了。 “先带文公公下去歇息一下,好酒好肉招待上。” 待得小文子走了后,卜算子也是稍松了一口气:“幸好,老爷在那边没有什么事。不过这当了个假太监还挺有意思的。看来后宫又要被整顿了。” 谢六州嘿嘿一笑:“老爷就是吃那碗饭的,当个假太监简直就是如鱼得水。” “不过...”卜算子皱了皱眉头:“老爷在心里说让咱们快点将中转站建好,工厂都要扩建,以后天水县的产业主要以工厂为主,还要咱们做好货运保密工作。想来应该也是有什么动作了。” “信中还提到,要一车避孕套,一车卫生巾,以及一车肥皂,还有三车葡萄酒,留声机等等...” 谢六州挠了挠头:“避孕套?老爷用这么多吗?他不是不喜欢用这嘛?” 卜算子无语道:“老六,你总是不看重点。老爷在信里说的,在长安开始做生意了,目前先开了一个茶楼,还有情趣客栈,酒坊...” “算了,算了...”眼瞅着也解释不清,卜算子干脆摆了摆手:“你赶紧按这清单去准备吧。” 谢六州咧嘴一笑:“好嘞,这个我在行。” 待得谢六州离开之后,卜算子望着信眉头紧皱,这信都是半月前给送过来的,这信的传递也不方便,看来这水路的修通势在必行了。 ......... 三天后,由谢六州带队,十几辆马车浩浩荡荡从一条隐蔽的小道出了天水县。 当然车上不仅有谢六州,还有着丫鬟诗诗,这妮子坚持要去长安,卜算子也是没有办法。 看得车队远去,卜算子准备也是回了衙门。 然而,刚到衙门口,衙役又是急忙地跑了过来。 “师爷,师爷,前面的哨岗传来消息,有一辆快马正飞快赶向咱们天水县,看其样子是个当官的,火急火燎气势十足,估计是个大官。” “什么?大官?怎么又来人了。”卜算子一惊,前脚刚走了个京城的,后脚来个当官的。 “还要多久到。”卜算子赶忙问道。 “大概还要半个多时辰。” “快快快,让人准备。”卜算子赶忙招呼。 ......... 半个时辰后,工部尚书魏安歌的马匹出现在巍峨的城门口。 他忍不住的朝着身后看了看,心中依然还有着余悸。尽管他有着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