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透初晓的时候,十里亭这座城池也是清理得差不多。谢六州和仲江、撼庭山三人站在城墙边看着南方,眼中有着兴奋。接下来,就是正儿八经地开始对荆州全面发起进攻了。他们要一路打到荆州城,想想那浴血奋战都是刺激。
谢六州眼神炯炯,他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他的手在巴雷特上紧紧握着,那是一种即将打出致命一击的决心。
“老江,庭山,你们说,咱们这次能否成功?”谢六州终于开口,他的眼神投向了南方,跨越近千里那里是他们的目标——荆州城。
“我们一定会的。”仲江回答得毫不犹豫,“我们的军队英勇善战,我们的策略天衣无缝。我们是为了百姓而战,一定会成的。”
“对。”撼庭山也点了点头,“我们不能失败。这朝歌,这天下的百姓,都需要我们的胜利。”
谢六州哈哈大笑:“把武安王灭了,咱们估计都得加官进爵,谁能想到咱们一介平民能到最后干成这么大的事。”
“这一切都因为大哥啊。”几人唏嘘不已,要是没有江自流他们现在可能还不知道在哪个庄稼里干活呢。尤其是撼庭山和仲江,他们可能现在还落山为匪,说不准早就被消灭了也有可能。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谢六州打断他们的谈话:“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准备接下来的战斗。咱们虽然拿下了十里亭,但只是才刚刚开始,通过这些人的行径,很显然百姓也不是过得很好,我们得加快进程,全力备战。”
谢六州和仲江都默默地点了点头,他们知道撼庭山说的是对的。他们必须要加快整顿军队,早些向荆州城出发,这样保证朝歌的百姓能够过上和平安宁的生活。
而在这时,城外的远方出现密密麻麻的军队,那军队在晨光中显得无比强大,战意磅礴。
虽然距离遥远,但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那股扑面而来的肃杀之意。那是铁与血的气息,是勇与毅的象征。他们的出现,仿佛给这座城市笼罩了一层阴霾,那种压抑的气氛令人窒息。
城市内的居民们无不闻之色变,惊慌失措。这是一支怎样的军队?他们的到来意味着什么?是侵略、征服,还是其他?没有人知道。然而,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并非善类。
军队在晨光中缓缓推进,仿佛巨大的钢铁洪流,不可阻挡。他们整齐划一地行进着,每一个步伐都如同在向世人展示他们的力量与决心。战鼓声、号角声、士兵们的口号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最残酷的乐章。
城市中的守军们立刻进入了备战状态,城墙上的士兵们紧张地盯着那支正在逼近的军队。尽管他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面对如此庞大的军队,他们的心中仍然充满了不安。
而此时的城市,也仿佛变成了一座大战前的舞台,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那即将到来的危机。然而,他们并未放弃抵抗,而是准备用他们的血肉之躯,去抵挡那支看似无敌的军队。
不过,当离得近了,看到那些黄金甲还有后面的大炮,以及将士们手中的枪后,城墙上的谢六州、撼庭山、仲江等人也是稍松了一口气。
紧跟着他们眼中一喜。
“大哥来了。”仲江和撼庭山同声大呼,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和期待。他们口中的“大哥”,自然就是江自流,他们的统帅,他们的朋友,也是他们的兄弟。
城墙上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激动。江自流的出现,仿佛给所有人带来了新的希望和力量。他们信任江自流,甚至愿意把命都给了他,因为他成了一种信仰,成了神。
谢六州等人赶忙下去城楼迎接。
江自流骑着马,疾驰而来,他的面容坚定而沉着,目光锐利而坚定。他身穿黄金甲,背后是大炮,将士们手中的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的出现,就像一道光芒照亮了黑暗的世界。
他跳下马,走到城墙边,看着面前的战场。他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他看着战场,也看着城墙上的每一个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和信念。
“大哥来了!”撼庭山和仲江谢六州赶忙迎了过来。
而原本严肃的江自流当看到这几人的时候,也是不禁咧嘴笑了起来。
江自流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好家伙,这十里亭是谁提的主意攻下来的。”
撼庭山还有仲江都是指向谢六州:“那肯定是老六啊。”
谢六州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他挠了挠头,说:“我只是提了个建议,没想到真的能成功。”
江自流点了点头,他看着谢六州,眼中满是欣赏,不过随后脸色又暗淡了下来。他朝着谢六州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特娘的,以后一定要小心行事,老子可就你们这几个兄弟。千万记住了,兵家无常事,一定得注意安全,”
谢六州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捂着屁股抱怨道:“江哥,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江自流瞪了他一眼,没说话。他心里清楚,这次谢六州虽然立了大功,但同时军中的纪律问题已经暴露了。
从谢六州擅自攻打,到仲江擅自炸城门,这中间要是出个意外,那么可不是死一个人那么简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