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牛晚晴停下来的时候程小四眼泪都笑出来了,牛晚晴也是压了眼圈,“小四,你现在就是县主了,对了,皇上给你封号是什么?”
“福安,福安县主。”
程小四笑眯眯的开口,“除了一个爵位什么都没有,我但已经挺满意了,你都不知道,我自从及笄后心里就担心的要死,我家气情况你知道的,京里好些人家都不上,我好怕哪一天我一觉醒来就给谁当妾去了。”
现在完全不担心啦,哪家谁想着让一个县主去当妾啊?
她飞升了,她的姐姐们也有了宝藏,只要不是皇家子嗣,谁会跑来让她们去当妾室?
牛晚晴琢磨了一下,觉得她说的在今天之前真的可能成真,顺义伯府虽然是伯府,但要比底蕴,和京城各大世家差距很大。
这联姻联的是两家的势力,家族的未来,在长辈们的心中,儿女的意愿并不重要。
“现在不用担心了,明日宫里有宴席,你就要出风头了。”
原本不准备出席的程小四也改了主意,倒不是冲着出风头去了,皇上刚封赏了她,她只要还能爬起来就必须要去,不能不给皇帝面子是不是?
“明日晚晴姐姐可得要保护我,我最不擅长和大伙儿说话了,嘴笨又不怎么懂规矩。”
瞧她可怜兮兮的样子,牛晚晴乐了,恨不得当场带回家做自己的妹子,又乖又听话,“你放心,明日就跟我在一起,保管没有人欺负你。”
与此同时,程家又被恩赐的事风一般的传了出去,各家女眷艳羡的眼睛都红了,那可是诰命啊,说得就得了?
“顺义伯到底立了什么功?不仅母亲和妻子都得了诰命,连一个丫头都得了一个县主的爵位,这般的荣耀。”
大多数的人就晓得小牛将军从郊外的山头搬回来了大批的宝贝,具体怎么发现的,知道内情的不多,也没往程大器身上去想。
至于粮食,知道的人更是少。
各家夫人们疑惑,一些朝臣也不解,“也不知道顺义伯最近是走了什么运,竟是得了皇上的倚重,每日都要往御书房去一次,圣眷正浓啊。”
倒是有消息的人压低声音说了,“听说这次山洞藏银和地下藏粮都和顺义伯有关,且你们再看...”
这人左右看了看,悄声道:“自从皇上开始重要顺义伯,京城里接连发生多少事了?”
“商户汇集城北;邱、曹二人被押解回京,直接抄家;山洞的银子、地下的粮食,全都冒出来了,要说这里面没有顺义伯的手笔,老夫是不信的。”
众人恍然,这么一联想顿时就觉得顺义伯此人心思深沉,比海深,“之前不显山不露水的,这一出手就不得了,老夫之前都被他的憨愚之气哄骗了。”
一旁的人连连点头,之前的顺义伯什么样子,现在的顺义伯什么样子,这是暗中蓄力啊,“也不知道他手里还掌握着多少东西。”
此话一出,大伙儿心里一紧,纷纷表示要和顺义伯交好,端看这架势,皇上的恩宠不止于此。
普通的官员能想到的不多,但那些世家却是感受到了危机,两任帝王连续不断的打击世家,从世家手中分权,多年下来这些世家已是举步维艰,也只是到了这几年才好些。
前几年牛大将军四处征战打空了国库,又接连遇到天灾,皇帝自顾不暇,给了世家喘息之机,现在却忽然冒出来一个程大器,皇帝摆明了要扶持的他起来和世家抗衡,这如何让他们不恼火?
“程家就只有顺义伯一人在朝围观,查探消息的人查了两个月也没查到程家有什么行差踏错的地方,反倒是查到不少人他们被迫给好些官员打点。”
“以前倒是没什么,如今看来,倒是成了他们手中的利器。”
“邱、曹二人就是前车之鉴。”
世家想要搬到顺义伯府,奈何一家子的循规蹈矩,除了程大器这个家主外都做买卖,你想用仕途拿捏人家吧?
人家根本就没走仕途!
唯一一个还跟在小牛将军麾下,都算不得是个官职。
简直无从下手。
说要从姻亲下手吧,不是早就从良的山匪,就是同样做买卖的商户,有一个闫家都被他们自己给恰了,还怎么搞?
作为当事人的程大器哪里知道外面那些人的心思,也根本不知道他在外人的眼中已经成了一位心思深沉,手段果决之人,此刻还在和程有一几人一起查看造纸坊的进展。
“造纸的师傅是我们从外面请来的,已经签订了文书,造纸的种类也已经进行了划分,也请了人专门研制更为出色的纸张......”
程有一全程打理造纸坊的筹建,同时又说了一件事,“襄州的柳家造纸坊这几年很是出了几种不错的纸,前几日我见到了他们的家主,柳家主也有意将在京里盖一座新的造纸坊,这样一来他们的本钱就会下降许多,我约了他后日详谈。”
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