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哇,有重大消息。’
年都还差一天才过完,已经出去两天没回来的华宝大白天的飞回来了,还没落地就开始喊上了,元辛好奇抬头,“快看看,这只鸡是不是在外头吃了耗子药,要不行了,我怎么听着叫的那么惨?”
华宝直接降落在了元辛的脑袋上,‘你才吃了耗子药,你最坏了,都说了我是凤凰,你才是鸡。’
‘哎呀,这鸡疯了,小四啊,下锅吧。’
元辛将华宝给拍了下去,自己的头发也乱了,气的不行,“这鸡就应该油炸,做成香酥鸡。”
而后骂骂咧咧的去整理他的头发,程小四上前,“发生什么事了。”
'小四,今天有人往大肚子家送了信,那个信到了大肚子就换了,叫了归来吃过饭的那个尖下巴,两人在屋子里嘀嘀咕咕,说皇帝要不行了。'
‘小四,我听的真真的,说的就是皇帝,皇帝中了毒,说京城现在都乱了,然后两人说话好小声,我都没有完全听清楚。’
程小四愣住了,一点没怀疑华宝的话,“你继续去盯着,要小心。”
她则是快速去找了元溯,这個时候元思谨已经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明日一大早就会出发,元溯正在和刘木云说话,对刘木云来说,这次来这里小住了半个月,收获十分的大,对元溯是谢了又谢。
程小四到了后叫走了元溯,两人回到屋子程小四就压低了声音,“从汪巡抚府上传来消息,皇上中了毒,说是要不行了。”
元溯大惊,“当真?“
“今日有人往汪巡抚府上送了信,汪巡抚第一时间寻了齐昌伯议事,说的就是这事,但我的人不好靠太近,他们后面说了什么听不清。”
元溯思虑片刻就出了门,他要去找曹哥海商议对策。
曹哥海一听这个消息也是相当震惊,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曹家给他送来的消息到了,当着元溯的面拆开了信,信中说的正是此事,顿时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汪晖和齐昌伯应该贪腐堤坝款一事铁板钉钉,可惜我们还没更多的证据,此事不要停,接着查,但务必要小心谨慎。”
元溯点了头,两人又商议了一阵,回府就找了萧承礼,请萧承礼帮他找几个得力的护卫,又让程小四近期尽量不要出门,连孩子也不要带出去,程小四晓得轻重,当即花重金请了护卫在府中日夜巡逻。
这个时候元裴的消息也到了。
“治蛊草?”
程小四在一旁坐下,“这药材很难找?”
元裴和信中说明他和程大器已经联手,皇帝中的毒已经摸清楚,现在就是解药,太医院大部分的太医或被收买或惧于权势都不敢全力救治,程大器花了大价钱才让一个太医开了口,说解毒的法子,其中一味药叫治蛊草,这种草在京城周围并不生长,药铺里也没有,交代元溯尽快去找。
程小四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华宝,觉得它肯定能找到,“这药长什么样子,什么气味?”
连张图都没有,怎么找?
华宝也不是智能的呀。
元溯又出去了,一连两天都在忙着打听,总算在一个老郎中那里问到了这草的样子,说抚南就有,但在深山密林极为难采摘,程小四拿着图纸找到了华宝,华宝看了一眼就说它见过,‘我晚上就出发去给你找回来。’
这一次元溯正式确定了,他的媳妇果真是能和这只鸡沟通,“这只小凤凰果真有本事。”
华宝顿时就得意了,‘这人的眼睛总算是亮了,看他都顺眼了一些。’
元溯发现了有意思的事,“别说,越看越好看,毛色是不是比以前更艳丽了些,我怎么瞧着还泛着一层五彩的光,极为耀眼。”
华宝......
这还了得?
当即扑闪了一下翅膀,‘好会说话,会说你就多说一点。’
程小四默默抚额,觉得华宝的智商也不见得有多高,元溯又狠狠吹了一波彩虹屁,华宝得意的空中飞了一个圈圈,展示自己优美的身姿,元溯终于忍不住背过身去笑了。
华宝的动作很快,只出去了三日就叼着草回来了,累的气喘吁吁,元溯连忙着拿着去问老郎中,老郎中惊讶于元溯的本事后点头说就是这个东西,给老郎中留下了谢礼后元溯将这草当成镖托给了镖局,兹事体大,萧承礼带着人亲自跑了这一趟,以最快的速度将这草送回京城。
这期间文昌伯夫人给程小四下了帖子,邀请程小四过府赏花,程小四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不是她说假话,是她再一次怀孕了。
“五郎啊,二叔觉得有点累。“
得知程小四再一次怀孕,元辛第一时间不是欣喜,而是觉得自己的老腰忽然又酸又胀,脑子里忽然就出现了一副画面,程小四又生了两个孩子,到时候有两个抱着他的腿,有一个抱着他的肩,还有一个直接爬到他头上去了,画面太美,他不敢继续想。
喜上眉梢的元溯很是贴心的说了,“还有半个月砖儿和小鱼就要启蒙,到时候二叔就能好好的歇一歇,等孩子生下来砖儿和小鱼又大了接近一岁,懂事了,有乳母看顾,二叔带着一眼就行。”
“到时候还要辛苦二叔多多帮忙看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