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知道是不是安澜的错觉,它的背鳍好像稍微正常了点,看着没有那么塌了。 在社交问题暂时“解决”之后,她要担心的就只有生活上的小问题了。 哪些地形可能导致搁浅、哪些食物不能吃、下潜之前该有的准备...... 哦对了,还有睡觉习惯。 水族馆把虎鲸关在单独的笼舍里,偶尔才会有双人间,培养出的都是独自入睡的习惯。 萨沙刚加入鲸群时根本没法和大家一起睡觉,好不容易睡眠时间调整过来了,时长也类似了,同步性进步了,又出现了撞击的问题。 就跟安澜撞上居留鲸一样。 为了不打扰其他成员睡觉,她只好劝外婆把萨沙安顿在队伍最边上。就这么连续睡了两个星期,睡眠习惯才慢慢地改变过来。 整个过程很漫长。 在适应鲸群的不仅有萨沙主观能控制的部分,还有藏在它身体里的潜意识的部分。 好在最后都得到了好的结果。 当然还有一些问题是安澜爱莫能助的。 好不容易有过客鲸跑过来找萨沙社交,结果两头雄虎鲸找它是为了海豚科雄性间特有的社交目的,大概就是快乐击剑,但是呢,萨沙可能这辈子都没碰到过这种事。 它迷惑不解地离开,又迷惑不解地回来。 嘉玛差点笑掉背鳍。 当一件事能让妈妈嘉玛都笑成这个样子的时候,通常就是真的很好笑了。 所有的虎鲸都在笑。 萨沙不明白大家在笑什么,但它知道这个鸣叫音总在碰到“高兴”和“有趣”的事情时被发出,所以它也跟着笑起来。 如果安澜能用笔写日记,关于这年夏天,她会写下的大概只有这么一段话—— “鸡飞狗跳,但是收获了可爱的新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