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保安更是直言不讳嘲讽起来:“这年头砖家到处都是,以为你是砖家我们就会怕了?可笑。” 赵伯刚想要继续说话,陈登科就冷笑道:“不用跟两条看门狗计较,赵伯,我们进去。” 保安顿时就怒了,当即就朝着陈登科大步走去:“什么玩意儿!东大寺也是你这种人能来的!” 赵伯也是怒了,陈登科可是琼老爷交代的要服侍好,他可不敢有半点怠慢,厉声道:“你可知道这位是谁邀请来的人!!难道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他可是琼家家主保的人!要是有半点闪失,我看你怎么办!” 两位保安相视了一眼,旋即笑道:“你说他是琼家家主请来的?说谎也要打个稿子把,浑身上下一股子穷酸模样,你看我信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其中一保安还是拿起了对讲机:“朱大师,这有个人浑身泥浆,一副寒酸相,要让他进来吗?” 对讲机那边传来一阵沙哑的声音:“我说了多少次了?过几天是东大寺的大日子,上面还会派人来视察,事关重大,一定要注意,不允许任何闲杂人等进来!” “需要我交代多少遍才能够听清楚!” 被劈头盖脸一顿骂的保安浑身一激灵,转而瞪着陈登科和赵伯二人:“快滚啊!别打扰我工作!” 陈登科停住了脚步。 东大寺的大日子……汲水节? 那又怎么会有上面派人视察,看那两个保安的表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闻言赵伯忍不了了,怒目圆睁。 一旁的陈登科以为赵伯要直接动手,一把年纪的搞不好骨头要散架,便要出声阻止。 结果,下一秒,赵伯直接掏出两块金条,朗声道:“你们两看清楚了,这两块金条,想要就把大师放进去。” 陈登科:这招贴脸开大不错。 看来“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用钱解决”在理。 说完后,赵伯上前两步,贴着两位保安的耳旁,悄声道:“而且我们就不会待太久,就当是帮我完成个任务。” 这是琼老爷交给他的任务,说务必要帮助大师进入东大寺内拿到东西。 后面又怕自己应付不来,只能给还在帮陈登科办理房产转让手续的琼志军发了个消息过去。 两位保安相互看了眼,掂量着手中的金条,谁会跟钱过不去?反正过一会就把这家伙赶出来就是了,便装模做样道: “进去吧,不过尽量避着人!别乱跑!到时候出事了可就是你们的问题!” 没等两位保安说完,赵伯就带着陈登科走了进去。 进去后,一眼就可以看见金堂内放置着高达15米大佛像卢舍那佛,主体建筑是木制建筑。 这里倒是可以和扶桑狗的东大寺有的一拼。 整体建筑风格很相似。 再往里走,就可以看见寥寥几个香客在礼佛。 陆老神医说《脉经》就是在东大寺内,但陈登科在四周看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和普通的佛寺没什么两样。 谣言不会凭空而起,肯定是有依据的。 陈登科决定再往深处走走看,为了不连累赵伯,陈登科让他去恰两壶老酒,决定自己来一探究竟。 扶桑狗的地盘肯定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东大寺的光源很足,在佛殿周围都安装了日照灯管,也给陈登科行动带来了许多便利。 很快,陈登科来到“三月堂”,这座建筑周围有不少全副武装的扶桑武者看守。 陈登科当即猜测,《脉经》应该就是被放在此处。 嘟嘟…… 一辆辆黑色押运车驶了进来,每辆车上甚至还配备了武者和真枪。 这里究竟是在干什么?还要用黑色押运车。 一串串疑问在陈登科内心萌发。 “什么人!!” 不等陈登科思考,就有一个扶桑武者模样的人发现了陈登科,拿着武士刀飞奔而来,呵斥道。 “你滴,什么滴干活!”扶桑武者提着大砍刀,爆吼道。 “我来刨你祖坟。”陈登科表现得异常镇定,内心则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本来还想进三月堂里面看看,结果整这死出。 “刨祖坟?” 扶桑武者一脸懵逼,听不懂陈登科的话。 “发生什么事了!你是不是在这里偷懒!”东大寺的副执掌人苍井翔山,大刀阔斧的走到二人面前,满是敌意的瞪着陈登科,“你是什么人?” “报告苍井先生,这人是来刨你祖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