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陈登科将李建国叫住。 “嗯?”李建国疑惑的看向陈登科。 陈登科淡淡说道:“血海深仇,岂能假借他人之手?我要亲自杀他!” “亲手……”李建国欲言又止,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后,勉强答应道:“好吧,我把他带到密室来就是,不过,你现在这种状态,能杀得了他吗?” “当然可以!他这种商人,常年应酬,体质早就虚弱了,我状态虽差,要杀他却不难,再说了,你把他绑上不就行了?”陈登科说道。 李建国闻言之后,不疑有他。 点了点头,便出了密室。 半个小时左右后,李建国带着黄伦,重新来到了密室。 “进去!” 李建国将黄伦重重推到陈登科跟前。 黄伦则是满脸恐慌,向李建国求饶道:“李兄,你这是做什么?我自投靠李家以来,一向尽心尽力为李家办事,从来不敢懈怠啊!你为什么要抓我?” 李建国冷笑道:“黄伦,你做事认真,我自然看得见,但是,今天要向你发难的并不是我。” 李建国指向陈登科说道:“你对他肯定不陌生吧?我和他谈了一桩生意,他的条件是……要你的命!没办法,这桩生意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便只好牺牲你!” “你不要怨我,你死后,我给你多烧点纸钱便是,你儿子我也会好好善待,让他继承你的位置。” “什…什么?”黄伦大惊,不可置信的看着陈登科道:“他要我死?” 黄伦爬到李建国身前,抱着李建国的大腿道:“李兄,你…你不能把我交给他啊,我是大少爷照应的人,我若是死了,你怎么向大少爷交代?” 砰! 黄伦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李建国狠狠的便朝他身上踹了一脚。 一脸阴沉道:“混账!什么大少爷二少爷的,你给我听清楚了,他们都是我李建国的儿子,我才是李家的家主!在这里,我要谁生谁就生,我要谁死,谁就得死!” 说罢,看向陈登科说得:“你动手吧,我晚点再过来。” 然后,朝着黄伦冷哼一声,甩手离去。 “不,不要!!!李兄,别留下我,不要啊!!!!”黄伦疯狂叫喊,嘶声力竭,一把鼻涕一把泪。 “好了,人已经走了。”此时的陈登科,已经从十字架上放了下来。 不过双手和双脚,却分别戴上了一副钛合金打造的镣铐。 他坐在长凳之上,将桌上饭盒中的酒菜一一端了出来,吃了起来。 一旁的黄伦,若有所思的打量着陈登科。 然后缓缓走到餐桌前,试探性的问道:“陈,陈少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昨晚,你找到我叮嘱,让我随时准备召见,没想到,却会是在这种地方。” “而,而且……你怎么跟李建国说,你要杀我啊?” 陈登科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淡淡问道:“怎么,怕死了?” 黄伦一愣,语塞沉默。 陈登科冷哼道:“我若要杀你,就不会等到今天了。” 然后,倒了一杯酒,推到黄伦的跟前:“来,喝点,压压惊。” 黄伦眼角微抬,惭愧道:“抱歉,是我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 然后,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刚才,他心里捉摸不定,的确是有些担忧。 陈登科见他将酒喝下肚中之后,戏谑笑道:“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什么君子,刚才那杯酒,我下毒了。” “啊?!!!”黄伦吓得手中酒杯当场跌落,一脸不解的问道:“陈少爷,您这是何意啊?我身上不是有您下的毒药吗?” 他身上还有之前陈登科给他下的毒,需要定时服用解药,他愿意配合陈登科,这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但是现在,陈登科居然又给他下毒,不是多此一举吗? 陈登科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翻了个白眼,淡淡说道:“放心,刚才下的毒药,是一种令人进入假死状态的特制毒药,你若不‘死’,待会怎么出去?” 黄伦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 陈登科突然放下碗筷,神色郑重道:“黄伦,从现在开始,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给我用心记住了,不得有半点差池,否则,我若出事,你身上的那个致命毒,就真的没人给你解药了。” 黄伦当即面色凝重起来,抱歉道:“陈少爷请吩咐,我绝对连标点符号都给记牢了!” 陈登科点点头,说道:“冬虫三钱,三七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