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山好像震了一下然后巍然不动。 好吧,没用,不是这个,换! 腾莺又吭哧吭哧地继续埋头苦读,旁边的羿清目瞪口呆。 手学着结印,阵法震都不震一下。 嘎嘎嘎嘎……(一群乌鸦飞过) 羿清假装若无其事收手,默默进了书房,坐在离女孩不远处,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有些犹豫想要她教他阵法。 随后一咬牙过去,小声道,“你可不可以教教我阵法?” 腾莺抬头看他,羿清表示,“我说话,教阵法就正好可以说话啊。” “像昨天对打,我们就说话了。” 是吗? 要是一声声的再来也算的话,而且再来也不是她说的。 腾莺一脸‘你好狗你还想骗我’的表情看他,羿清心虚了,“就当我没说。” 他刚想后退被她抓住,腾莺想了想,教教也无妨。 反正自己阵法比他厉害,就算他想跑,也跑不了。 “明天,明天开始教你。” 腾莺,很厉害,她教人的时候,身上有一种气场,不同于平时的稚气未脱的纯然,反而凌冽逼人。 而且,她对于阵法的理解非常深刻,很多时候几句话就可以讲清一个阵法的核心,然后直接掩饰。 就这几天,羿清的阵法造诣就比过往十几年学的都要精深。 她,真的好厉害。 可腾莺烦了,当了几天师父的腾莺终于有一天忍不住了,学着学着,扯过还在认真结印的羿清,一把拎起飞到后山的温泉边给扔了进去。 “你干嘛?”羿清扑腾着浑身湿透瞪着女孩。 “快洗洗,快洗洗。”腾莺难掩急切。 羿清看女孩赤裸的完全不遮掩的眼神,突然想起第一天她就亲了过来,还有前几天她说的,做喜欢的事。 他站着没动,甚至非常警惕。 腾莺看他抱着胸一动不动的样子不耐烦了,捞起衣袖就往下跳,抓起羿清的衣服就开始扯。 男人艰难争夺,手颤颤巍巍。 “你干嘛?”腾莺一甩头发开始喊。 羿清捏紧衣服寸步不让,强自冷静地问,“你干嘛?” “当然是做我喜欢的事。” 前几天不是都说了吗? 羿清一听,声音带哑,义正言辞,“不可以。” 沙哑的声线和暗藏的欲望让男人在女人眼里更加迷人,腾莺又扯还问,“为什么不可以?” “还没有成亲。” “做这个为什么要成亲。”腾莺彻底不耐烦了,用强硬手段,两人对了十几招后以男人失败告终。 腾莺扛起男人冲进寝殿,快速将男人扒光(演当然没有这么演,光影视觉效果),反坐其上。 正想动作,听到隐约抽泣,腾莺刷的抬头。 他哭了。 这种时候,哭应该是正常的吧。 毕竟她这样的时候也哭。 她埋头还想继续,可被这声音闹起来实在心烦。 为什么义父会说哭起来会很好听呢? 明明一点也不好听。 松手放开,腾莺不开心了。 嘴吊到下巴,转身离开。 羿清慌张地心跳终于平缓,他捂着松了口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 抬眸望向少女的背影,他咬了咬唇。 她生气了。 就因为…… 可是不行,还没成婚。 她不懂,但是他也不能乱来。 山上有厨房,平日里还会有人送些蔬菜,每到那个时候腾莺就不让他出去,她也坐在屋子里不出去。 那些人就这么悄悄来悄悄走,只是去厨房和另一个空房间里,会多了很多东西。 就像她说得一样,这山里很无聊,很少有人与她说话。 和好面粉给小姑娘做个荷花酥吧。 漂亮又精致的糕点做出来,羿清端着去找小姑娘。 她此时正愤愤地削些什么,动作大的吓死人地削。 羿清快步上去包下她的手制止,小姑娘更不开心了。 “你看我给你带来什么了?”他将糕点小心地送到她的面前。 腾莺眼睛一亮,又克制撇开,“你做的?” “对啊,谁叫你不开心啊。”拿起一块递到女孩嘴边,她无比自然地张嘴咬下。 羿清眼睑一颤,“我是想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