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此事他与知府大人的关系更进一步,没多久又替知府大人办了一些事,都在他力所能及且保证不会出大事,不会无辜祸害太多百姓的情况下完成的。 后来一次州牧大人过寿,知府大人带着他直接去参加了宴席。 宴席上他认识了许多同僚,并知道官场上原来还有许多超出他想象的蝇营狗苟见不得光的事。 那时的他内心十分沉重,却同时也想着一定要坚守住自己的最后一丝底线,绝不能与这些人同流合污。 寿宴过后,他认识了一个人,是州牧的外甥,通过知府大人介绍,想到他的地盘上做生意。 他看得出来州牧的外甥是个贪婪之辈。 所以有心拒绝,但却没办法开口。 因为他清楚,此事若拒绝惹得对方不高兴,估计都不用州牧出面,一个知府就能将他拿捏的死死的。 于是他又答应了。 结果果不其然,州牧的外甥到了他的地盘,仗着自己的背景欺行霸市惹得民怨载道。 他有心惩治却无力回天,最后只能想了个法子将此事匿名告知了当时天子派来的通判耳里。 通判知道后,再经过一番调查直接拿了州牧外甥并治罪了他,可奈何那时的袁安义就是县中的袁青天,民声名望极高。 最终结果,袁安义被迫释放,知府被顶了包。 至于州牧外甥,因为身份的特殊缘故,再加上他一直替对方说好话。 所以最后也被释放交到了州牧手中让其严加管教。 此事过后,州牧派人找到了袁安义,在州牧府,这是袁安义第一次单独见到大燕朝廷真正意义上的大官。 那日袁安义诚惶诚恐,州牧外甥对他百般感谢,说尽了好话。 于是他顶替了知府。 俸禄涨了,人脉也广了。 按照他的本意,他应该坚守本心,继续过着清贫的生活。 一日虽依旧只有三餐,但家中好歹有三四个丫鬟服侍,这可比普通百姓生活好过太多,同时他也很适应这样的日子。 可奈何,没过多久州牧又把他叫到府中对他百般训斥,究其原因他听明白了。 州牧嫌他日子过的寒酸,并话里话外都在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骂州地其余官僚的奢靡? 袁安义压力剧增,内心满是无奈,当时的他实在想不通,难不成不过奢靡的日子遵从本性也是错? 后来他发现他真的错了。 有一次他去了同僚一个同为知府的府邸去参观。 发现对方家里大小丫鬟仆人居然有近百人。 除此之外,平日里饭菜可真的能称得上是锦衣玉食,如此对比他的简直就是猪食,实在太过粗茶淡饭实在太过寒酸。 宴席上他出尽了洋相,被不少人私下嘲笑,因为他无论是见识还是个人认知和仪态都不符合一方‘知府’的作态。 等他回去后,州牧更是大怒。 他能感觉到,从当初州牧对他的看好经过那段时间的消磨也快差不多了。 于是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变得跟其他人一样,绝不能让州牧小瞧。 因为他打心底认为,他的舞台不应该这么小,他有本事并比朝中那些尸位素餐之辈强太多。 所以他也买了大宅子,也置办了丫鬟。 也过上了锦衣玉食的奢靡生活。 可同样的他的开销也变大了,从刚开始每月俸禄都有剩余到最后的花光积蓄收支不平衡。 而恰巧这个时候,他又想起了前段时间找他的富商。 那富商想要借官府的名号在城中开布庄生意。 起初他不同意只是怕对方借着官府的名头做坏事。 可现如今一想,他只需紧紧盯着都对方便没事,更何况那富商拿出的酬劳也很丰厚,一千两黄金外加布庄五成的干股。 于是他答应了。 他的生活变得好起来了,后来好几次听说那富商在城中借着他的名头打压同行欺行霸市。 他虽心里不喜,但又一想每年得到的那么多钱,还有商本贱业,对方只要不欺负老百姓欺负欺负商人其实也就无所谓了,只要不闹出人命就好。 再后来州牧到了退休的日子,临走前像朝中举荐了他。 于是他很快就入朝为官入了京城。 在京城虽然花销大了,但同时他也增长了许多见识认识了许多人。 其中就有当朝左相。 一次偶然机会,他在左相的建议下,去了一州做州牧。 那地方跟他最初起步的小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