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贩本以为能给钱了事,却没想到这人又让自己帮找解药,也是心中一阵憋屈。但自己现在伤势不浅不敢耽搁,只想着赶紧离去,也是急忙吩咐下去,片刻之后便见到一群壮汉在此处翻找起来。 因为这年轻人觉得钱袋里面钱数太多,本来想交还给那摊贩,可那摊贩以为这人又在试探自己,哪里还敢接受,只能将钱袋的事情实话实说。反正一时半会也搜寻不到,这年轻人索性来到金啼江身边坐了下来当起了监工。 “钱袋还你。”年轻人刚一坐下,便将钱袋递了过来。 “哦?”金啼江下意识的接过钱袋,却发现其中分毫未少,也是不经意的笑了笑,说道:“这位兄弟的救命之恩,在下还未报答,这些钱还请兄弟收下吧。” “路见不平,本当出手相助,谈不上什么救命之恩,兄弟不必客气!”年轻人瞥了一眼钱袋却是连连摇头,说什么也不肯接受。 “哎…此言差矣,这位兄弟因为救我破财不少,这权当是为兄弟补偿损失了!”金啼江又将钱袋推了回去。 “这个…”这年轻人虽然不想收,但是碍于情况特殊又面露难色,“既然如此,我就稍稍借取一些,待到日后方便,黄某再交还与你!” 听到此人自称黄某,金啼江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此人名唤,也是急忙抱拳道:“在下失礼,还不知兄弟如何称呼?” “哦?这倒也是!”这人闻言也是一愣,然后急忙回礼道:“在下姓黄名酉,不知兄弟如何称呼?” “在下金…金啼江。”金啼江本想隐藏身份,但又觉得此人意气相投,终于决定坦诚相待。 二人又简单交谈几句,发觉这黄酉年长几岁,金啼江便称呼其黄酉兄,二者的关系也算是拉近了许多。 “金啼江…你这名字与那金鹏族的下任金鹏王倒是一致…”黄酉与金啼江熟悉起来,话语当中也没了之前那么生分,渐渐地随意起来。 因为这边闹的动静不小,也有金鹏族的守卫受命赶来,不过他们也只是简单过问几句便转身离去,倒是让一旁紧张的二者有些意外。追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这摊贩暗中也打点过不少关系,加上此处地处偏僻很少人经,所以只要他们将一切恢复原状,再暗中花钱封口,便再无人追究,怪不得之前闹出那般动静都没人理睬,原来还有此层关系。 二人谈到此处,黄酉见到金啼江面上苦涩,也是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你该不会真的是…”黄酉话说一半,连忙转头看去,却见到除了远处哀嚎连天的摊贩之外,那些壮汉依旧在忙的热火朝天,也是松了口气。 金啼江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叹气道:“黄酉兄猜的没错,在下正是那个金啼江…只是我也没想到泱都会如此表里不一,实在让我万分痛心!” “贤弟不必叹息,既然你有那整理之意,等到接管金鹏王之位后,不是刚好可以大刀阔斧起来?”黄酉问道。 “吾虽有心,只怕难从人愿啊!”金啼江虽与黄酉然寥寥数言,却仿佛找到了知己一般,终于将满肚子的苦水倒了出来,不过他还是刻意隐瞒了黑骨与男觋这些难以开口的事情。 “怪不得!怪不得我无法感受到贤弟的身份,原来你竟然遇到了如此麻烦!我听闻那黑鹫王性格暴戾,本来还想杀杀黑鹫族的锐气…不想其中还有如此善良之人!”黄酉摇头叹息,然后又拍着胸口道:“不过贤弟你尽管放心,不管日后你遇到什么麻烦,尽管开口便是了!” “那可真是多谢黄酉兄了!”金啼江笑了笑,然后忽然压低了声音:“麻烦虽然没有,眼下倒是有件事情不知黄酉兄知不知情?” “何事?” “有关琳琅集市之事!” “哦?贤弟问它作甚,难道是有什么了不起的宝贝?”黄酉闻言眼前一亮,目光便落在了金啼江的包裹上。 见到金啼江点头,黄酉也是哈哈笑道:“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带在身上,怪不得会惹来麻烦!” “黄酉兄,这琳琅集市的事情我已了解不少,难道其中还有什么说道不成?”金啼江闻言不好意思的附和笑笑。 “没错,一般来说货主都是要联系收货人上门取货,哪里有人会自己送上门的?”黄酉解释道,“就算是自己送去,也没人像你一般光明坦荡,不然不知会遭多少人惦记?” “收货人?”金啼江听到这个词汇,也是感觉到十分新鲜,可他还没等多问,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赶了过来。 “二位爷,老大请你们过去一趟…” “嗯,带路吧!”黄酉随意应了一声,来人便匆匆忙忙的小跑回去,见到这人离去,黄酉也是低声道:“此事待会再说。” 等到黄酉扶起金啼江来到近前,却是没见到那摊贩的身影,也是心中一阵狐疑,心想这厮该不会是跑了吧?然后蹙眉问道:“你们老大人呢?” “二位爷…我在这呢…”黄酉话音刚落,便听见一阵有些发闷的虚弱声音从身旁传来。他转头一看,原来是这摊贩不知从哪找了个郎中,将他的全身裹得那叫一个严严实实,只留下了两个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 “喊我们过来作甚?那解药找到了?”虽然此人伤势惨重,但却是自作自受,黄酉心中也没有过多同情,只想着抓紧离开此处。 “这位爷猜的没错…”这摊贩闻言连忙赔笑,然后向着旁边使了个眼色,“愣着干什么,赶紧给这位爷送过去!”旁边那人闻言急忙将手中的药瓶递了过去。 黄酉将药瓶打开,放在鼻下嗅了嗅,只觉得一阵腥辣之气直冲鼻腔,胃中也是一阵翻涌。他又将瓶中丹药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