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本王留了一手,不然的话…还真是要言而无信了…” “原来你本就没有打算放我离去!”金啼江听了黑慈心的话,目光也是怨毒起来。 “呵!金正正送来如此厚礼,本王怎能不作表示?放心!本王说送你回去,就会送你离去!不过本王觉得一次报答并不足以表达谢意,准备将你先送回去一部分…不知道金正正收到本王的礼物,会是如何一副表情呢?” “想留下我?没那么容易!”既然这黑慈心本就没打算留手,金啼江也不打算在顾忌什么,若不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听信了旁人,自己何必会陷入到如此地步? 只见金啼江浑身金光大盛,这背后的蒙面罗刹身板也发出了一阵咯嗒咯嗒的脆响,可这金光还没有出现多久,却在瞬间之后化为了虚无。 “这是怎么回事?”金啼江本打算动用血脉之力,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半点力气,神色头一次的狼狈起来。 “哈哈哈…看来那男觋并未骗我,此法果然对金鹏族有所克制!金鹏王!你的头颅终将成为本王座下的垫脚基石!”原本黑慈心的面色还有些惊讶,可见到眼前的状况却是狂喜起来。 “你…”金啼江还要说些什么,却忽然感觉浑身的力量在源源不断的流失出去,连说话的力气再也没有。 “金啼江!我会记住你的名字,为了感谢你的帮助,就让你成为本王这灵傀之下第一个亡魂吧!” 说完,便见黑慈心拇指一动,金啼江只感觉眼前一黑便再也没了任何知觉。 … 不知过了多久,金啼江忽然感觉浑身一阵酸痛,然后便喘着粗气清醒了过来。他扭头看去,只见眼前一片昏暗,四周也是一阵阵腐朽,唯有身下的床板还算稍微干燥一些。 也许这床板是最近搭建而成,上面还透着淡淡的木香,虽然这种香气放在平时还算温馨,但闻在此时的金啼江鼻中,只感觉一阵阵的发呛。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何会在这里?”金啼江只感觉头脑一片昏昏沉沉,原地踱步片刻才算清醒几分,满脸皆是难以置信的自言自语道:“我记得…我好像是死了吧?” 金啼江越想越是头疼,好像有了些关于最后昏迷之前发生之事的印象,只是自己现在脑子有些不清楚,具体细节倒是有些记忆不清,他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因为某种情况没死,还被人囚禁了起来。 “野…野猫君!您…您醒啦?那您歇着,我先退下了…”正在金啼江思索之时,忽然有一道人影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当来人见到站在地上的金啼江时,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吞吞吐吐的缩着脖子,将手中提着的东西放到地面便要转身溜走。 “若愚!”金啼江听到这个称呼,脸上顿时一黑,满腔的怒火霎时间迸发出来,若不是他盗走黑鹫令,又用灵傀假扮尸体设计陷害,自己何必会落到如此地步?看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们早就设计好的,为的就是将脏水引到自己身上! “野…野猫君!听我解释!哎哟!”若愚见到金啼江发火,脸上也是苦涩无比,可后者却不由自己多说,直接将自己提来东西一脚掀飞,里面的瓶瓶罐罐稀里哗啦的飞向他的身上。 若愚一闪身退出门口,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探身解释说道:“野猫君…你不要动怒…好好养伤…我还会…哎呀!”可他刚刚露出半个脑袋,便见一个瓶子飞来,直接在他头上炸开了花。 “滚!” “那好…野猫君…我就先滚了…”若愚委屈的噘着嘴,将房门一关,捂着脑袋灰溜溜的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