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见到又能如何?只要你不答应老头子的条件,就算它出现在老头子面前,老头子也懒得出手。”丢下最后这句话,酒前辈再不犹豫,抬腿便走。
察觉到酒前辈心中不悦,吕纯也不敢多问,就要起身离去。
“对了…有件事需要提前告诉你!关于鸩羽刃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它已经被老头子交给了你的帮手,总之…你又欠了老头子一个人情!”
听了吕纯的解释,这位阁主也是哈哈大笑:“还是酒前辈深谋远虑,连,我只是照章办事罢了…”
言罢,这人忽然正色起来:“在下玄阳,敢问这位仁兄师承何处,如何称呼?”
“玉壶宗,吕纯。”吕纯急忙回礼。
“原来是玉壶宗的师兄!”这人一惊,然后喃喃道:“奇怪,我怎么不记得玉壶宗里有这个名字,难道你是那位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