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兽带着吕纯回到了石力士府上,见到后者安然无恙,府中众人皆是松了口气。
“石力士,你可清楚那边究竟是什么状况?平白无故为何会有雷霆降临?”之前事情匆忙,对方只来得及将寻找吕纯的任务委托自己便匆匆离去,此刻,巨兽终于得到机会,问出心中疑惑。
“雷霆不会无端降落,之前必有天色预兆,虽然我在归来之前只是粗略调查过那边状况,却可以确认一件事情,就是那所谓的雷霆其实来自地上!”此处没有外人,石力士也没有隐瞒。
“既非明这雷霆不是天象,由地而生,那它…难道是人力而为?”吕纯肩上的巨兽声音一沉。
“我也是此种猜测,只可惜那边事发突然,又没有任何线索留下。”因为吕纯的事情,石力士完全卸去了城中防备,只能从附近的目击者身上调查。
“会不会…是那狌狌所为?”黑慈心忽然猜测道,按照他的想法,那狌狌极有可能是察觉到了城中气氛反常,想要弄出些什么动静验证自己的想法。
“先不说那狌狌有没有这个胆量,以它的性格,完全没理由做出此种引人注目的事情来。”吕纯闻言轻轻摇头,毕竟这家伙可是悄悄跟了他一路,没有理由突然停下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说到后来,吕纯忽然眉头一皱,那“雷霆”降落之处刚好在自己走过的路线上,如果狌狌的事情的确与
酒前辈无关,那结果极有可能是…有人暗中帮忙,拦住了狌狌。
可是…
吕纯向着四周看了看,与自己有关系的人都在这里,他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能来帮忙。
回想起酒前辈的态度,对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但如果自己不开口答应对方的条件,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开口。
现在,狌狌就是拦在他们和杏林仙子之间的一堵墙,而唯一能推倒这堵墙的就是酒前辈,吕纯实在想不明白后者为何非一定要与自己进行一场结果早就注定的毫无意义的比试…
“我的想法与吕长老一样。”石力士微微颔首,“但是不管怎么说,此事实在来得蹊跷,所以在事情弄清楚之前,长老还是不要离开此处为好!”
…
要与鸩羽刃对上,说实话,这位阁主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
那鬼鬼祟祟的家伙不仅裹住了身形,气息也是隐蔽,让人难测深浅,在实力接近的情况下,这鸩羽刃的威胁只会无限增长。
但既然已经遇到这种事情,他就不能见死不救,急忙将刚刚萌生的退意压制,追了上去。
至于弟子那边,倒是不用担心,因为他早就看出这位没有其他帮手,之所以那般说辞只是为了让弟子远离鸩羽刃的威胁,也能让自己心无旁骛一些。
“那家伙…到底怎么回事?”本来觉得,只要前面那位去个人多的地方,就能让身后尾随者不好动手,可他万万没想到前者竟然
越走越偏,已经进到一个亭子里面打起瞌睡来。
见到别着鸩羽刃那位停下,这阁主正要缩回身子,却见前者忽然转过身来:“阁主大人!跟了我这么久,不知所为何故啊?”
“嗯?”阁主心生惊讶,没想到对方不仅发现了自己,而且认出了自己身份,但还是佯装镇定,冷冷丢出四个字:“明知故问。”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废话!”狌狌眼睛一眯,“阁主大人!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与其多管闲事,不如多去想想墨象阁的事情吧!”
“呃…”阁主立刻警惕起来,毕竟能进入拍卖行的皆是信息透明,只要有心便能认出自己身份,但是这种事情对方完全没有理由知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阁主大人要爱惜自己来之不易的成果,还有…不要辜负了明远老祖的期待!”只是短暂接触,狌狌立刻将对方的事情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闻言,这位阁主冷汗直流,能知道此种事情的家伙绝不简单。
“这位前辈…”心跳加速,他勉强保持着平静,急忙改变了称呼:“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尊姓大名不敢当,吾名白首翁!”狌狌双手负在背后,俨然一副高人风范。
“原来是白前辈。”阁主擦了擦汗,虽然语气恭敬,态度却是不改:“白前辈德高望重,何必要与个晚辈斤斤计较?如果他有什么得罪之处,晚辈可以替他
向您赔个不是,大可不必伤人性命!”
“你懂什么?”狌狌不悦,“还是那句话,我的事情与你无关,出手自有道理,你这晚辈不要多管闲事!”
狌狌表面淡定,心中却是慌张,他能看穿对方身份,当然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对手,是在使计利用言语威胁镇压对方…好在的确奏效。
“可是前辈…”阁主还是不甘,坚持道:“这里毕竟是琳琅集市,如果你在此动手,一旦被人发现,后果十分严重。”
“是吗?”狌狌四处瞟了瞟,“今日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出去,等到拍卖会结束,一切便似尘埃落定,再无波澜!”
见到对方目光闪烁,狌狌又趁热打铁,将几样东西丢了出去:“墨象阁虽已不在,但有了这几样东西,应该能保你们日后衣食无忧